三郎看着她颓然悲伤的背影,心里也很不好受,泪水模糊了双眼。
怎么会这样?
他娘怎么变成这样的?
李氏、孙氏每天都带着孩子们来帮忙,缓和二房的沉重气息。
钱老太和东老头儿接到报喜信,在老家也待不住了,提前返程。
不回老家想得慌,梦里数次回到故乡,浊泪湿了枕头。
但真回来了,住的时日多了,就觉得不自在,想回京城了。
毕竟,家人不在这儿,也没自己的地了。
祖宅、祠堂都修好了,罐头作坊也修好了,出村的路也修好了。
挑了个黄道吉日祭祖,然后就启程往回走。
不过,距离太远,怎么也赶不上双胞胎重孙儿的满月宴。
想着百日大办,也是一样的。
双胞胎满月,凌月赏赐了不少好东西,容川亲自送去,给了足够的脸面,弥补了上官若离和钱老太不在京城的遗憾。
凌月不放心,问容川道:“二伯母没在今天闹性子吧?”
容川伸着胳膊,让丫鬟伺候着脱下披风。
“没有,虽然憔悴些,但礼数周全。”
凌月叹息,“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长的。”
容川揽住凌月,撒娇道:“别操心别人家的事了,你也出了满月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该疼疼本王了?”
凌月脸上一红。
小夫妻大半年没敦伦了,也是想的慌。
于是,两人今夜很是恩爱缠绵,晚上睡得很沉。
突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声音:“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