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轻轻地合上了门。
其实,只有我心里清楚得很,
我根本就没病。
我在回来北方之前,
我满心恐惧,害怕自己无法挣脱秦时笙的束缚和掌控。
所以,我一直在偷偷服用一种能够控制血液的药物——氯比格雷片。
每当去接受血液检查时,这种药物都会导致检测结果显示出我患有严重的血液病变。
我知道,这种疾病极其凶险,
一旦发作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按照目前医学史的记载来看,凡是患上此病症的人,生命往往只剩下短短三至五年而已。
当然,我非常了解这药的使用剂量,如果长期过量服用,确实会给人体带来一些轻微的损害,但好在只要及时停止用药,
两个月之内身体就能恢复正常状态。
只不过,若是通过专业的精密仪器来进行全面检查的话,那么我服药的事情必定会暴露无遗。
我自杀也是假的,不然我为什么选择死亡率最低的割腕。
目的就是让他知道我目前生病。
我算好时间,等着他救我,必定会检查我血液,进行补血。
我以为秦时笙会率先知道,
没想到是金不焕。
他可能一直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从他担忧的神情,应该也是以为我生病了……
目前最关键的就是摆脱掉他们的纠缠。
除此之外,我还打算巧妙地借助这个所谓的绝症,进一步加深他们内心对我的愧疚感。
毕竟,当他们得知我已经命不久矣之后,想必应该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死死揪住我不放了吧?
至少,这样一来或许能让我在这所剩无几的日子里过得稍微轻松愉快些。
……
我迅速地从床上坐起身子,
缓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深吸一口气后,便迈步朝着房门走去。
当我的手刚刚搭上门把手时,
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这条窄小的缝隙,我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那两个笔直站立的身影,
是金不焕和秦时笙正并肩而立,站姿望着打开门缝的我。
一阵尴尬的沉默突然笼罩住了我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