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他是我血缘上的爷爷,我当然不会认他,更不会改了姓氏。
你们总是这样追杀我,一点理都不讲。”我直言道。
“好吧,我会转告的。”
豹猫答应了,又提醒道:“但你不要抱什么希望,盟主很固执的,他跟谷卫南的仇,除死方休。”
“他的这份执念,早晚让他万劫不复。”
我露出轻蔑的冷笑。
“也许吧!”
豹猫耸耸肩,又问:“独狼的情况怎么样?”
“我叫她叶子。”
“独狼叶子还活着吗?”
……
我哼了声,坚定道:“当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直到她醒来,陪在我的身边。”
“她还真有运气,遇到了疼爱她的男人。”豹猫感叹。
“如果你放低要求,也能找到男人的。”
“找个屁,心都伤透了。”
豹猫摆手,继而不甘地骂道:“我虽然加入了残疾人的行列,踏马的,也不想再找个残疾男人。”
“腿伤这么重吗?”
“槽,粉碎性的,医生怎么都拼不起来。”
豹猫爆了句粗口,继而骂道:“鬣狗真踏马是个疯子,眼珠子通红,拿着锤子,使劲砸我的腿,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你们到底把他给杀了。”
“跟我没关系,我早被他给放倒了,痛得哭爹喊娘。蜘蛛去爬墙,他在下面扔石头,恰好被蜘蛛接住了,又往上爬了爬,扔下来恰好砸到了鬣狗的头。”
豹猫讲述了过程。
“你们都是自己作的,怪不得别人。”
我才不会可怜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杀手这个行当,就是一条不归路。
“我最倒霉了,本以为去平川能跟着赚点功劳回来,也没干什么,却搭上了一条腿。唉,蜘蛛也死了,再没人爱我了。”
豹猫沮丧地抓乱了头发。
豹猫自称没干什么,法律意识淡泊。
别的不说,当初她和蜘蛛一起,威胁恐吓,企图敲诈我二百万,就足够坐牢的了。
她还多次参与对我行凶,也是罪责难逃。
“豹猫,没事多读书,多吹笛子,丰富自己的精神生活,这对你有好处的。”我貌似真诚地劝说。
豹猫扶额长叹:“我搞到了不少世界名著,可是一看就发困,还有好多字我都不认得。”
“查字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