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嘉和于吉一愣,话音有些熟悉,再细细一辨认,于嘉迟疑地说:“于任,是你?!”
于任也是一愣,茫然地看着于嘉和于吉,好像想起什么:“你们俩是于嘉和于吉?”
于嘉姐弟立刻明白了,王严仅说于任流落街头,又断了一条腿,沦为乞丐,并没有说他在什么地方,想不到居然沦落到当初于嘉姐弟的临时存身处。
“是我们,这真是报应不爽,当初你可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这个地步!”于嘉冷冷地说,心中不知怎么的一点快感也没有。
“是你们,你们这两个扫帚星,不仅克死了父母,也连累我落到这个地步。”于任眼中不仅没有后悔,反而充满了怨恨。
“真是好笑,一切不过你自己所为的事,遭了报应,却怪在我们身上,我们这四年可曾在这里,自己心中有鬼,不好好反省,却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你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自找的!”于嘉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女孩,她师从莫闲学道,几年来行走了数万里,见过多少人间的事,性格早就磨练出来,当下针锋相对。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我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人,你们自己混得好,来嘲笑我了!”
“于任,你富有时,不思于嘉父母对你有恩,趁于嘉父母双亡,以两人克父母名义,将侄子侄女赶出,侵占别人家产,现在落难时,不思自己做错什么,还有脸叫嚣,你都不配做一个人,将来得下阿鼻地狱!”莫闲冷笑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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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神奇只是不解人,自身只道是平常
“你是什么人,我家的事不需外人来说!”于任叫嚣到。火然??? ?文 ?.ranen‘
“你还有脸说你和于嘉于吉是一家人,当初赶他们出门时,就没有想到一家人,你连人都不能算,说你是畜生还污辱畜生!”莫闲冷嗤到。
“你!”于任气得胡须乱颤,挣扎着站了起来,拖着那条断腿,手中拿着打狗棒,作势欲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陆冰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一指,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莫闲说:“我们走!”带着几个人走出了那间破庙,对陆冰宜说:“世间的事最好不用法术。”
“我气不过,没有想到,世间有这样的人!”陆冰宜气唿唿地说。
“世间什么人都有,正因为什么人都有,人世间才显得丰富多彩,不然,人间太单调了。你到现在还气唿唿,你想想你生气有什么用,你的行动为自己情绪所支配,修道人要能在任何情况下,不为自己的情绪所牵,只有这样,你才能见到隐藏其中真正的道。”莫闲说,他不仅说给陆冰宜,而且说给其他弟子听。
其他弟子若有所思,特别是烟晓寒,细细品味莫闲的话,再细想自己前世今生,要是自己在前生就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她的心灵一冷静下来,好像揭开了一层面纱,世界好像一下子变得通透了不少。莫闲感到她身上气机的变化,好像更加契合自然,知道她的功行进了一步,不仅欣慰地微微颌首。
烟晓寒心灵一旦通透,随及想到一个问题,不由自主问:“师尊,你与王严所说,是真是假?”
莫闲笑到:“当然是真,修行到我这个程度,话一出即是心声。”
“但师尊你没有问他家地址!”烟晓寒于说道。
“你能问出此问题,说明你的功行已经提高,做到了心如寒潭,万物来时,自然朗照。善乎此问,我不必问他家中地址,因为我知道,你只做到心如寒潭,但还没有知晓身边事物能力,当他邀请我去,当是时,我自然知晓他家何在!”莫闲说。
“有这么神奇?”烟晓寒感到不可思议。
“在外人看来很神奇,对我来说,只是平常,世界中万事万物之间都有联系,关键在于你能否感知到,在那一时刻,不好用语言来描述,好像天地万物自然将它们所知告诉我,只要我想知道的,当然,目前我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才能感知到,这种功能只能说神遇,其实并不神秘,所有你认为神秘的,其实都不神秘,神秘者,你不知其来由而已。”莫闲解释到。
“是这样啊!”烟晓寒感到这个师傅有点高深莫测,而另外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对这种高深境界心生向往。
“师伯,你这么利害,是不是到了你这个境界都会如此?”陆冰宜问到。
“你说的不错,一重境界一重天,修行到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