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魔馆的女仆长在走进大门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拿出飞刀,但面对空无一人的大门,愣了一会儿,又总是将飞刀放了回去。
一条红色的鲤鱼在早已没有雾的雾之湖里游着,过了几年,它远远望着红魔馆,孤独的死去了。
吸血鬼是什么?宗教的传说,当然,也可能是什么怪病吧。这种少见的疾病,恐吓了人类无数年,但最终还是被随同科学展的医疗技术攻克了。
唯二生活在红魔馆的帕秋莉在享用着女仆长咲夜的服侍,或在院中喝下午茶时总是喜欢思考一些没由来的问题。
咲夜为什么是女仆长呢?红魔馆根本没有其他女仆啊?红魔馆,这里又是为什么叫做红魔馆呢?只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红色吗?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喝添了血,还必须得是B型血的红茶呢?是什么怪癖吗?自己为什么总是笑,明明一点也不开心啊?
帕秋莉总是思考这种没由来的问题。
魔法?魔法使?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的魔女?那些是什么,孩子们童真的幻想而已。魔法不存在,魔法使不存在,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的魔女更不存在!
地下的图书馆中一排排的空书架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图书馆?不对,那里明明书很少啊,那为什么要叫图书馆?只是为了好听吗?或许吧。真是怀念当初的图书馆中,小恶魔和那混蛋在身边的日子。。。。。等等!?小恶魔和那混蛋又是什么?
帕秋莉想呀想,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想到。而且她累了,再也没有力气思考那些没由来的问题了。身上沉重的仿佛要压垮她的配饰叮叮当当相互撞击着,帕秋莉疲惫的在院中的躺椅上闭上眼,再也没有醒来。
“帕琪。。。。。。”
咲夜弓着腰走了过来,枯老的手抚摸着帕秋莉的苍苍白,脸上满是悲伤。
“帕琪也死了,大小姐,在下该怎么办。。。。。大小姐?那不是帕琪吗?在下老糊涂了吧。。。。”
终于,红魔馆只剩下了女仆长孤零零一人。
这里为什么叫红魔馆?只是因为这里是红色的吗?自己为什么是女仆长?明明红魔馆只有自己,根本没有女仆啊!自己为什么会爱喝掺着B型血的红茶,怪癖吗?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在笑?明明一点也不开心啊。
咲夜总是一个人思考着这些没由来的问题。终于,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夜晚也死去了。
……
香霖堂,这个营业了几千年却没卖出去多少东西的杂货铺不知道何时已经关门了。
“几千年?我在想什么啊。。。。”
白苍苍的霖子嘴角噙着笑,小声的,好像说什么大秘密一样的告诉来看自己的侄女:“无缘冢那里有很多小东西,可以捡来用。。。。。。”
魔理沙似乎结婚了,只是从没见过她丈夫是什么样子。问她也不说,只是成天握着那条老朽的挂坠露出悲伤的笑。那种时候似乎总有说谁的名字,很耳熟,但问她却总说那是谁啊?对啊,那是谁啊?明明很耳熟,但那是谁啊?
霖子得不到答案,于是便好笑的看着望着自己的小女孩,怯生生的样子真是有趣。
对了,这孩子叫做什么来着?雾雨……雾雨……等等,是姓雾雨吗?
“无缘冢?”
牵着孩子的手魔理沙努力回想,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而又想不起来。脾气有点暴躁的她记忆总是不好。
“那是哪里?”
“是。。。。。”
霖子慢吞吞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却现记忆混沌一片。
对啊,无缘冢?那是哪里?有这个地方吗?朱鹭子似乎知道……等等,朱鹭子是谁!?
混沌的记忆无法回忆,而当霖子好不容易从那混沌中抽出身而出时,却现魔理沙和那孩子早就不见了。
她无奈的笑笑,不能怪魔理沙,为了那孩子,她也吃了不少苦呢。。。。
霖子想要起身,却现自己的身体老朽不堪,已经动不了了。
“到时候了吗。。。。。”
她叹息着,微笑着,然后解脱的倒在地上,死了。
……
传说在东方的山上藏着一座神社,神社里住着一位巫女。传闻她有天仙一样的美貌,樱花一样的娇柔,少女一样的活力和圣人一样的善良。但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却终究没有人看到过那位巫女。
那山上,高大的山门早已倒塌了,不知道谁建造的石阶长满了杂草,而石阶两旁本应盛开无数美丽樱花的樱花树也早都已经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