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辉推了一下那个jǐng衔最高的人问道:“你说吧,怎么回事。”
那个局长哼哼唧唧地说:“上面突然派人来要办案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来配合。”
玉生辉冷笑一声:“就这么简单?”
旁边一个jǐng察突然说道:“他胡说!是他向上面报告说胡县长要收买所有的官员,于是上面就派人来抓人了。我听那个内务部特别案件组的jǐng官说的!”
玉生辉看了一眼那个人:“你是谁?”
“我叫王伟成,是大案中队的副队长。”
他一边说,一边全身剧烈颤抖不已。
玉生辉点点头,回头再看看局长:“是这么回事吗?”
局长吓坏了:“我没那么说!我只是大致说了一下县里最近的情况,没想到他们会来抓人!”
冼鹏知道,这些派系的人都要向上面报告玉生辉的情况,准是他们说者无心,人家听者有意,一发现漏洞,立刻痛下杀手,要置玉生辉于死地。
冼鹏真是悔之无及。
玉生辉问:“胡县长呢?”
“他被拘留起来了,带你们走的时候会带着他走。”
军哥让人把这几个jǐng察关押到一边,他和玉生辉去审讯那个内务部的jǐng察少将。
他们才把那个jǐng察少将提过来,有人报告:“总统的弟弟来了,他们的飞机就在头上,怎么办?”
玉生辉看看军哥:“还要多长时间?”
“让他转悠半个小时就行。”
那个jǐng察少将在旁边大叫:“这是误会,林世显来了,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咱们有事好商量!”
军哥二话不说,重重一拳打到jǐng察少将小腹上,jǐng察少将疼得弯下腰去,脸上迸出豆大的汗珠。
军哥几把把他的防弹背心和jǐng服撕开,然后开始把他往椅子上绑。
他一边绑一边说:“我就说吧,平时得预备点儿刑具,现在什么都没有,多耽误事。”
玉生辉帮忙把jǐng察少将绑好,军哥又拿来电线,制作电刑工具。
jǐng察少将开始还嘴硬,可是军哥用电刑一打他,他也开始慢慢交代口供。
这个jǐng察少将叫司徒爱军,是司徒家族的嫡系子弟。
据他交代,事情的真相跟冼鹏想的差不多,不过,其中另有隐情,具体的内幕,连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接到通知,让他赶快动手,因为时间不够,其他情况要等到他回去之后告诉他。
这时突然有人报告,几千武jǐng部队乘坐卡车和装甲车,正在向这边冲过来,从态势上看又是来包围他们的。
军哥跳起来:“阻击!这次得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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