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太太脸色也有些阴沉,对比赵程月的从容沉稳,邢夫人显得太蠢了!
剿匪的事情一直有在做,一些小势力的匪患已经清理干净,还残余的都是拥有近万人的大势力匪患。
邢太守若被那些大势力匪患盯上,二十名护卫……悬。
“你是在诅咒我们吗?!”邢夫人咬牙问。
赵程月急忙摇头摆手,解释:“不是,我没有,我就是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说的。”
“你有什么不敢的?!”邢夫人还想说些什么,被邢老太太喝斥了。
“好了,你们快些走,再不赶路,怕是来不及!”邢老太太喝斥。
“母亲,她刚才的话是诅咒我们啊!万一我们……”邢夫人不依不饶。
赵程月脑子里想着:难怪潘予蓉做事,做一副盲目自信的样子。
有天意、大气运帮着,做什么事情都能顺利无比,可不就膨胀了?
嗯嗯,她突然就悟了。
难怪,难怪。
赵程月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附和邢夫人的话似的。
邢夫人指着赵程月让邢太守看:“夫君,你看她也在点头附和我的话!”
赵程月觉得她大意了,真是最近事情都太顺利,被膨胀了自信,这可不成!
“我是冷,”赵程月缩了缩身子,娇小显得柔弱的身子跟着猛地抖了下,扯紧了些身上的披风。
邢夫人他们才不信,围观的路人们却信。
“走吧,”邢老太太催促。
打蛇打七寸,这次邢太守被降职,让邢老太太意识到危机。
邢老太太怕邢夫人又不带脑子的训人,届时,邢太守这太守之位还没坐稳,就又要被御史台那边参一本了!
邢冰消又借机,在邢太守的评差上打一个“劣”评,又能名正言顺的降邢太守的职!
邢夫人不甘,被丫环老妈子等扯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后,邢夫人的脑子瞬间清明,才意识到,她刚才被气糊涂了。
赵程月没马上离开,目送着邢太守他们的马车离开,等邢老太太上马车离开,她才上马车离开。
他们才离开,刚才看热闹的路人就议论开了。
“刚才那是前邢尚书一家吧?据说是考评不行,被外放了。”
“我也瞧见了,就邢夫人那胡乱发脾气的性子,可不就坑人吗?!”
“……”
“刚才被训的是惠民郡主吧?”
“惠民郡主看着好娇弱啊,我瞧着惠民郡主都快被训哭了,身体还在打颤,估计不是冷的,而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