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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过去的名字24（第1页）

瑞莉·瑞亚比科里恩想得还要敏锐，直接就察觉到了科里恩找到她的目的性。直到最后她也没有接受科里恩的礼物。

她懂得许多道理，其中之一就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街上。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一些事。”

科里恩终于开始尝试组织措辞。而瑞莉吓得背猛地挺直。

“放轻松。”他哑然，“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我很抱歉。我刚才不该顶嘴……”

“那也称不上顶嘴，瑞莉。”冬天的午后街道冷得出奇。他呼出一口白气，“你不相信我，但你也该听过别人提起我吧？我在这附近给人义务看病都快两年了。”

“…………嗯。”

科里恩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你还记得么？昨天你为了那位素不相识的姐姐找我帮忙。”

“……记得。”瑞莉的声音非常低，“我听说好先生会免费帮人治伤看病……那时候你又刚好在附近。所以，我才来找你……”

“我帮助人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只是去做正确的事。”

“正确的事情……”瑞莉抬起头来，“是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只要你开始思考，你就总有一天会得到它的答案。”

冷风吹过街道。一滴冰冷的水落在了科里恩鼻尖。科里恩怔了怔，仰头看向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一片阴沉，只是云层肉眼可见地比先前更厚了一些。之前他还见得到阳光，也就以为下午不会下雨。

他应该带雨伞的。

而瑞莉还没意识到天上落雨了。她一动不动地站在街边。

“但以前没有人……”

瑞莉的声音微弱得仿佛蚊呐，到最后直接就淹没在了风声里。

“什么？”

“……好先生，我是个怪胎。”

她又一次提到了这个词。怪胎。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想接近怪胎的。”

“我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孩子。”

科里恩的态度十分坦然。在他短暂的人生中，他自认是尽力在这一准则下生活。尽管如此，他并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重量。

瑞莉或许比他更清楚。

“…………………谢谢。”

阳光已经彻底被遮盖住了，天阴沉得仿佛凌晨。瑞莉也察觉不对劲了。雨势在眨眼之间就变得迅猛。

她下意识把手伸到头顶，动作也僵住了。

“帽子……”她畏惧地睁大眼睛，立刻慌张地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