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萧肆也这么做了,他单手扣着姜婴的细腰,沉下脸对另外几人吩咐:“你们出去。”
众人一看,这节奏不太对啊!
胡犹脸色一沉,“少爷,你可别糊涂啊!”
在场这些人谁不知道萧肆心悦姜婴,姜婴又是个咬死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要求心上人绝无二心的主儿。
少锡也一脸凝重,“少爷,您可别忘了沈昭容的前车之鉴啊!”
姜婴听着几人的话,心中不知为何,竟涌起一丝甜意。
萧肆哪能不知道这几个手下的意思,“我心中有数,你们先出去。”
见萧肆执意如此,几人也不再劝,丧眉耷拉眼地退出去了。
房门关上,姜婴正要开口,就被人扣住后脑勺,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姜婴没有防备,被吻了个正着,失了先机,便没了势均力敌的机会。
呼吸被尽数剥夺,她的喘息越来越急,眼中泛起一层水雾。
“呵呵……”
退开的萧肆看着怀中人手软脚软,只能勉强抓着他的衣襟被动承受的模样,心中一阵餍足。
姜婴被他笑得面子上挂不住,平复下来之后就想要教训他来喝花酒。
结果被萧肆看穿,唇又一次被封住,温柔缱绻,像是要将姜婴溺死在其中一般。
所幸这一次,姜婴有了防备,还有点还手之力,眼看着要受不住,勾着萧肆的舌尖轻咬一下。
萧肆顺势退开,“不是属龙的吗,怎么还开始学小狗咬人了?”
姜婴白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眉目间满怀春意,倒叫人浮想联翩。
萧肆“咳”
了一声,扶着姜婴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袍摆,揉了揉泛红的耳尖。
姜婴也是面红耳赤,用手背碰了碰自已发烫的脸,并没有注意到萧肆的小动作。
“你父母的事情……”
萧肆的声音,带着点隐喻的喑哑,“我调查到一点眉目。”
说到这儿,姜婴就顾不上羞涩了,“什么眉目?”
“前任户部尚书。”
“丛禄?”
姜婴微微蹙眉,“可他已经死了。”
萧肆“啊”
了一声,“不是他,前前任。”
前前任?
姜婴偏头看向萧肆。
“张真源,已经告老了,他是先帝时期的宠臣,曾经在监察司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