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好奇怪,不管他做什么,它都主动去迎合。
像蛊毒一样,子虫呼应着母虫平息混乱。
“爹……慢点……”他上下套弄着,我两腿发麻。
“别怕。”他的气息吹过我耳边,好痒。
“嗯……呜……”眼泪在流。
“再等一下。”
被他触碰的地方,连血液都在沸腾。绷紧了身子,感觉电流在蹿动。
“啊……爹!”
高潮,身后人的手中白稠一片。
次日醒来,我盯着屋顶看了好久。
我们,真得很荒唐。
我记得昨晚他把我抱在怀里哄我睡着。
他总是很会为我着想。趁我还没醒就离开是不想让彼此难堪吧……
我本来就不太懂怎么面对他,我所有的狼狈,所有的丑态,竟然次次都被他撞见。
“呵呵……”太他妈扯了吧!我用手臂挡住眼睛,“可恶……”
懦弱,就只有这次了。
只许有这次。
“要不要喝水?”
“那么早,别来吵我。”
“日上三竿了。”
“你好烦。”
“哭了的人没资格这么说。”濯逸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床幔挡住了他的身形。
“我很窝囊?”
“哭出来是好事。”
“我很乱。”
“我昨晚有跟过来。”
“你可以鄙视我。”
“你不是玩儿玩儿的。”
“也没有认真可言。”
“你和他。”
“父子。”
“永远?”
“他生的我,定局。”
“也是。”
“濯逸……”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