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无言道:“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我很喜欢他,只可惜--”他叹了口气,“你要见他,现在确有些晚了。”
皇甫少安不禁情绪紧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喻无言道:“他已在三个月前的那次灾难中死于非命,而且尸骨未存。”
皇甫少安脑子里不禁“嗡”地一声,差点晕倒过去,他虽然也意料到了事情的结果,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这个现实,也不愿相信这个现实。现在亲耳听见别人说出这话,他真感到了说不出地痛苦。
他“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喻无言看着他倍感虚脱的神情,似也有些哀伤起来,“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大厅笼罩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中,皇甫少安沉默一阵,狠狠握紧拳头,问道:“是说对他下的毒手?”
喻无言道:“你应该猜到的,像他这样的人,原本只有与他亲近的人才有机会下毒手的。”
皇甫少安不明白她的意思,仍在听着。
喻无言道:“可能很多事已经超过了你所知道的范围。阿狼一来到这个地方,便认识了一个人,两人关系看来还不错的,但就是这个人要了他的命。”
皇甫少年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阿狼的个性,为了朋友,他确是很容易做出很多的傻事。但江湖人心险恶,不是旁观者,很多时候却是看不清的。
他知道喻无言没有骗他,她说得确实太有道理了。
喻无言道:“你应该知道一个人要出卖自己得朋友那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这种事本是江湖人最喜欢做的事。”
皇甫少安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懂友情,你也没有朋友,所以你根本不配谈论江湖人。”
喻无言冷笑道:“我确是没有朋友,只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朋友在你们这些江湖人的心目中是个什么东西--”
皇甫少安道:“你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了。我只想知道,那人是谁?”
喻无言沉默半晌,一字字道:“佐--佐--木--”
皇甫少安反复默念着这三个字,突然道:“我怎样才能找到他?”
喻无言不说话,他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变得柔情。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女人的这种眼神。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很多时候,一个成熟的女人远比一个少女更有魅力,因为她们更懂得怎杨博得男人的欢心,怎样勾引上一个男人。
她们比少女更有女人味,更有风韵。
所以外遇通常都是发生在成熟的女人间,而百分之八十的家庭也是因为一个女人破裂的。
一个程度女人使起坏来,那是无可估量的。
但这时,皇甫少安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他的双眼似乎真的瞎了。
但他的眼睛瞎了,他的耳朵总还没有聋的。
喻无言喝退所有的侍女,道:“你放心,我会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变得柔情,充满了原始挑逗的诱惑。
更要命的,她的腰肢也轻轻地扭动起来。
皇甫少安已禁不住闭起了双眼,他实在不敢再看下去。
但他可以抑制自己不去看,却不能抑制自己不听。
声音是无孔不入的。
他听到喻无言已经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那声音很快就到了他耳边,使他的全身都禁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他的右耳也开始火红起来,因为他感到了一股轻柔的风在向他耳朵里灌,喻无言的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