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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我一听觉得奇怪,既然那么好的队员,你们为什么不挖?

左树声说:“我们想挖,但挖不起。我们最多出3000美元一个月,太阳神队也要挖,他们肯出6000美元,也没用。”看来,真是“好货不便宜”啊。

乌克兰队打完邀请赛后,马上飞南宁与大连万达队比赛。我马上向郁知非汇报,让小桑去南宁看一看,到底怎么样?

可能的话,让他去与那位队员接触一下。

桑廷良与翻译小陆悄悄去了南宁。在那里桑廷良看了一场比赛。不巧的是,这场比赛这名球员只打了一会儿便被换下场了。乌克兰队显然对比赛不太重视,上了很多替补队员。

桑廷良经过与这支乌克兰队接触后才知道,这是支乌克兰联队,成员都是在各俱乐部中效力,联队的教练正好便是那个7号所在俱乐部队的教练。桑廷良与7号联系了,7号说,你去与我们的教练说一下。桑廷良又找到了教练。那位教练说,这个队员月工资,起码要1万美元。

对于当时的中国足坛来说,1万美元实在是个天价了。1996年高佳的工资才2000美元,按当时国内的“行情”,外援的水平到3000美元便封顶了。桑廷良一听吓了一跳。这1万美元还不包括转会费和租借费,真是太高了。桑廷良在电话里向我汇报后,我觉得没有戏,便要他赶紧回来。桑廷良却说:“最好你出面再去与他谈一次。”这个队员挺中的,但他身体和气质都好。他们正好从上海飞往莫斯科,在上海过夜,住在普陀区的江苏饭店。

乌克兰联队是下午到上海的。他们晚上肯定要出去买东西。那时正好是冬天,天非常的寒冷。我通过联系,约好夜里1点与他见面。

在江苏饭店的大堂里等了不短的时间,7号来了。果然,确如桑廷良所介绍的,他壮得像小中,身材不算高,1米76,但一看就像是天生的足球运动员。

在与我谈话时,7号倒并没有什么牛气,也许他知道我这个主教练亲自出马了。我们先唠家常。我问他踢过什么队,对上海的感觉怎么样?

他们是从南京到柳州再到上海的。他感到上海非常好,我想,他转的地方,也就是附近那一带,淮海路、南京路、虹桥还没有去,如果多做点工作没准有戏。我说申花是去年中国的冠军队,上海是国际大都市,你喜欢上海吗?

他说喜欢。我说我们很希望你到上海来踢球,他耸耸肩,似乎表示无所谓。

我还不太相信这1万美元是从他的嘴里说出的。据我所知,在当时的俄罗斯,1万美元也能找到很好的球员了。于是便说,我来这里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到我们队踢球。我们能否谈一谈你来踢球的问题?

他说他和俱乐部的合同要到4月底结束,当时我一听就像一盆冷水浇了头。因为我希望他能在我们去昆明冬训之前就到队里来。现在想来,真到四五月份来也不晚的。法国的几位外援也正是要这个时候来。

他还告诉我说,他的月收入要1万美元。这时我才算是真正从他嘴里听到了。他接着说,是转会还是租借,还要与俱乐部商量。你最好找我们的教练去谈一下。

他又对我谈到:“我的家属也要来,我已经有两个孩子,到时候你让我们住什么地方?”当时我们的确还没有考虑外援住地的问题。莎莎的家属来,是住在邻近的上海体院宾馆里,吃饭时他们都跑到基地在江湾与我们一起吃。每天三次,莎莎骑着自行车带着他的夫人来回跑。1995年高佳的夫人来探亲,才住在白玉兰宾馆。1996年高佳的夫人来上海长住,是住在惧乐部在江湾体育场边上租的一个两房一厅的普通民房里。

当时听他提这么多条件,我心里已经凉了大半截。在我去之前,我还听说有个11号也不错,便问他11号在不在?他便把11号也叫来了。11号开口也要1万美元。我再问一个中卫5号,他说也是1万。我便通过翻译对他们说,你们教练是不是给你们串通好了?怎么全是1万美元?

确实在那个时候,这个价格是我们不能接受的。现在想想,如果当初真的能谈下来的话,情况也许不一样了。好的外援在队里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1996年大连万达队找了佩莱和斯文森,万达队实力明显增强。

后来听说几个法国球员的工资,也都是在1万美元以上,我有点后悔了。桑廷良一直说,那几个乌克兰球员水平绝不比三个法国球员差。乌克兰外援的事,到这里便结束了。

4。三名法国外援,带来新问题

5月,三名法国外援到上海了。一个叫佩雷斯的曾踢过法国国家队,布雷和加西亚则在法国甲级队踢过。

法国外援来了两三天后,经过检查,佩雷斯的腰不好,要回去开刀,7月份以后才能来。当时,我对这个小个子球员也没太在意,直到他来了后才知道,佩雷斯的作用很大。后来我一直在想,那一年我们的运气实在不好,如果当时乌克兰7号来了,再加上佩雷斯,我们肯定会强了很多。

那位法国前锋加西亚是有能力的,布雷是后卫,也不差。法国外援来了后,提出的条件是不住队里,吃住都要在南京东路上的海仑宾馆。这也就意昧着他们把申花队两年多来对外援的规矩全给打破了。法国球员还要求三顿饭都在海仑宾馆,但经过我们协商后决定,上午训练完后他们中午在队里吃饭,晚上训练后才回饭店。

过去俄罗斯球员在队里,与我们都是同吃同住,我们吃什么他们也吃什么,并没有什么特殊。法国人在江湾吃午饭,提出必须要有生的西红柿、黄瓜和青椒。

高佳与拉德过去吃饭时都是在一个桌上,这时增加了法国人布雷与加西亚。平时高佳每次都是最先到餐厅的。这天他一进来,见桌上有西红柿、黄瓜等,便叫了起来:“噢,法兰西!西红柿,黄瓜,啊!”那种感觉,又有高兴,又有讥笑,还有情绪。他认为因为来了法国人,他才有这许多新鲜蔬菜。

同样是外援,有区别后肯定会有矛盾。拉德后来也找到了我,说他也要住宾馆。

我说,你一个人住什么宾馆?他双手一摊说,他们都住在宾馆里,我为什么要住在队里?最终我们双方达成了协议,允许他在每周比赛前,可以在白玉兰宾馆自己点一顿晚餐。比赛后可以在白玉兰宾馆住一个晚上。当时高佳住在队里,放假时,只有我和他在队里作伴,还有管理员小陈,整个基地就2个人。他有时晚回来还要敲小陈的门。太晚了叫不醒,他便自己爬上来,也挺可怜的。现在的外援都是住宾馆,大连万达队的外援更是一人一幢海边别墅。

法国人与俄罗斯人经常会对比,好在这种的差异还没有影响到工作。也许是外援的“法制观念”比我们强,签好了合同就要遵守。但我看得出,高佳心里不太舒服,有时在我面前流露:“啊,法兰西,海仑!”好在我的威信在,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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