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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看到那些暗色污点了吧？那是血迹，长官，绝对错不了。还有，你们看这里，一直溅到整条袖子都有。&rdo;

&ldo;嗯，&rdo;巴陀避开他甥儿急切的眼光，&ldo;看来是对年轻的奈维尔不利，我得这么说。这房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rdo;

&ldo;一件暗灰色细条纹的衣服挂在椅子上。洗脸槽旁边地板上都是水。&rdo;

&ldo;看来似乎是他匆忙把他身上的血迹洗掉吧？不错。虽然洗脸槽靠近窗子，雨水泼进来不少。&rdo;

&ldo;不会多到造成地板上的那几滩积水，长官。到现在都还没干掉。&rdo;

巴陀默默不语，他的眼前浮现一幅景象，一个双手、衣袖都沾到血迹的男人，急急脱掉衣服，把沾到血迹的衣服塞到衣橱里，匆匆忙忙用水冲洗双手和手臂。

他望着另一面墙上的一道门。

威廉士不等他开口先回答。

&ldo;那是史春吉太太的房间，长官。门锁着。&rdo;

&ldo;锁着？从这边？&rdo;

&ldo;不，从另一边。&rdo;

&ldo;从她那边，呃？&rdo;

巴陀思考了一两分钟。终于，他说：&ldo;我们再去见见那老主仆。&rdo;

哈士托心情紧张。利奇单刀直入地说：

&ldo;哈士托，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你昨天晚上听见史春吉先生和崔西莲夫人在吵架？&rdo;

老人眼睛一眨。

&ldo;我真的没再去想它，先生。我不认为那是你所谓的吵架‐‐只是彼此意见不合，和和气气地沟通而已。&rdo;

利奇忍住没说出：&ldo;见你的大头鬼，什么和和气气地沟通！&rdo;

他继续说：

&ldo;昨天晚饭时史春吉先生穿什么衣服？&rdo;

哈士托犹豫着。巴陀平静地说：

&ldo;深蓝色或是灰色细条纹的西装？如果你不记得，也许其他人能告诉我们。&rdo;

哈士托打破沉默。

&ldo;我现在记起来了，先生。是他那套深蓝色西装。&rdo;他接着又说：&ldo;家里的人在夏天时没有换上晚礼服的习惯。他们经常晚饭后就出去‐‐有时候到花园，有时候到码头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