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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ldo;好吧，&rdo;凯伊说，&ldo;你已经干了所有你想干的伤害别人的事情，是吗？我回头再找你算账。现在，我宁可先跟奈维尔闹个水落石出。&rdo;

&ldo;你要注意，凯伊，奥德莉与此毫不相干，这不是她的过错，要是你愿意，骂我好了……&rdo;

&ldo;我当然要骂你。&rdo;她怒视着奈维尔，&ldo;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rdo;

&ldo;一个非常可怜的人。&rdo;奈维尔感伤地说。

&ldo;你扔掉你的老婆，发疯似地来追求我，结果让你老婆和你离了婚。你一会儿爱我爱得发狂，一会儿又讨厌我！看样子，你现在又想回到那个面色苍白、摇尾乞怜、招摇撞骗的小娼妇那里去了……&rdo;

&ldo;凯伊，你给我住嘴！&rdo;

&ldo;怎么，你想干什么？&rdo;

奈维尔面色惨白，他说：

&ldo;凯伊，我是你喜欢那么叫的那种可怜虫，可这么叫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我确实应该始终不渝地爱奥德莉。过去我爱你是‐‐因为我着了迷。但这没什么好处。亲爱的‐‐你我格格不入，走不到一起去，在以后漫长的生活道路中，我无法使你得到幸福！凯伊，相信我，尽快分手以免多受这份罪会更好些。宽宏大量些，让我们和和气气地分手吧。&rdo;

凯伊假装用平静的声音说：

&ldo;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呀？&rdo;

奈维尔没有看她，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

&ldo;我们离婚，你可以因为我遗弃你而提出离婚。&rdo;

&ldo;现在我还不想离，你得等着。&rdo;

&ldo;我情愿等。&rdo;奈维尔说。

&ldo;这么说，三年以后或者不管怎样，你将要求那温柔可爱的奥德莉重新和你结婚，是吗？&rdo;

&ldo;如果她要我的话。&rdo;

&ldo;没有问题，她会要你的！&rdo;凯伊刻薄地说，&ldo;那么，我去哪儿呢？&rdo;

&ldo;你可以自由找个比我好的男人吧。自然，我会保证使你有足够的……&rdo;

&ldo;别来收买我了！&rdo;她声音很高，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

&ldo;你听着，奈维尔，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不和你离婚，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感我的。这是在让你知道我跟随你去厄斯陀瑞尔这件事之后。你愿意把它看成完全是命里注定的，可你一想到原来这是我有意安排的，这就伤了你的虚荣心！可是，我对我所干的一切并不感到羞愧。你爱上我并和我结了婚。我是不会让你回到那个重新勾引上你的狡猾的小娼妇跟前去的。她想这样做‐‐但她是不会得到成功的！那是痴心妄想！我要先把你杀死了，你听见了吗？我要杀死你，我还要杀死她，我要让你们俩都死掉，我要……&rdo;奈维尔向前迈了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