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快步往耳房走,手脚麻利地烧热水,备浴桶。
没一会儿就将一切打理妥当。
陆怀瑾见一切妥当了,不等苏杳起身,便拉着她的手腕,径直往耳房走。
春桃见状,连忙识趣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耳房里水汽氤氲,木桶中有苏杳喜欢的玫瑰花瓣。
陆怀瑾没给苏杳反应的时间,三两下便帮她褪去外衫,将人轻轻抱进木桶。
苏杳还没从他的动作里缓过神,就见陆怀瑾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袍腰带。
玄色衣料滑落,露出紧实的胸膛。
他干脆利落地脱掉所有衣物,也迈进了木桶,温热的水瞬间漫过桶沿。
“你……”
苏杳又羞又气,想往旁边躲,可木桶就这般大的地方,只能被迫挨着他。
“别躲。”
陆怀瑾伸手圈住她的腰,将人稳稳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你不喜欢这些脂粉味,我也不喜欢。一起洗干净,往后再也不让你闻到这些不舒服的味道。”
苏杳不理他,可又没有办法。
她没再挣扎,却也不肯理他,耳朵却悄悄泛红。
幸好,陆怀瑾真的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她沐浴,偶尔伸手帮她搓洗发梢。
洗好后,他又拿过干净的毯子,仔细帮她擦干头发和身体,替她穿上柔软的里衣。
全程没再做任何逾矩的举动。
屋内,分外安静。
苏杳背对着陆怀瑾坐在软榻上,心里的别扭还没散,既不想与他对视,又忍不住在意他的动静。
直到两人都收拾妥当,陆怀瑾才在她身边坐下。
陆怀瑾才道:“杳儿,我今日去普济寺,不是为了别的,是去查案。”
苏杳转过身:“什么案子,还要劳烦你这位首辅大人亲自跑一趟城郊寺庙?”
她显然不信。
“这些日子,我除了在朝堂上应付萧遇那边的势力,其余的精力,都放在调查那日你和思远在寺庙遇袭的事上。”
苏杳心中微动,原来是因为自己?
可转念一想,怕是陆怀瑾寻的借口。
“这与你去找小尼姑有何关系?”
“那日你在白马寺昏迷,可事后我们在寺庙里查了许久,都没找到可疑之人。
只有一个毫无根据的紫衣女子,可那紫衣女子却像人间蒸发一般。我猜想,可能这是误导我们的。于是我又亲自去调查了一番。
我想了许久,对方能在守卫森严的寺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你觉得,什么人最合适?”
“是和尚?”
陆怀瑾轻轻点头:“后来我又在当日僧人的证词中查了许多蛛丝马迹,发现所有线索都隐隐指向这普济寺。”
“好,我暂且信你今日去普济寺是为了查案。可上次在宝月楼呢?你总不能说,你去那种风月场所,也是为了查案吧?”
“是。”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