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肯定。
我望了望怜镜,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妈妈紧闭的房门。
我抿了抿嘴唇,再次亲热地拉起她的手,低声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倘若真是病了这不治怎么行,怜镜你说是吧。”
怜镜:“…对呀”
我走上前去,那几个丫鬟伶人自动地为我让开了道。我走到张妈妈的门前,推了推门,果真锁了。
“张妈妈。”我拍门道。
里面变得悄然无息,但我却听见了一点来回踱步的声音。
“张妈妈!”
我加大力道拍打着看起来并不太坚固的房门。只是里面却是真的没了动静。
“惊鸿姑娘,没用的,我们刚才都叫了好久了。”刚才那个歌妓好心地告知我。
“你们不是说她病了么,难道就不担心她出点什么事。”
“这…”
“她可是这的一把手,她出事,这可就成了官府的地盘,貌似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冷笑。在望向怜镜时却又是满脸笑意。
“对吧,怜镜姑娘。”
怜镜点点头,咬紧的嘴唇依旧发白。
我收回视线,吩咐一丫鬟去拿了柄刀来。
“姑娘,你这是…”
我望了她一眼,随即扫过在这里的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疑惑,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们不是连这点都不知道吧。我扬了扬手中的小刀,但她们的表情却依然没变。
我亦懒得解释,转身忙活起来。
我将那柄小刀插入两门的缝隙,上下来回的寻。终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上下移动的刀子。我将小刀对准那个位置,一下一下的移动着门栓。
随着手腕的最后一摇,清脆的啪嗒一声,那段木门栓跌落在地上,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了紧闭已久的门。
“走开!”
一个不物体打在了我左侧的门上,立刻又弹回来,只剩下右半边的虚掩着。
我抬脚走进去,而在我踏入房间的一刻,我回顾了身后的众人,而目光最终是落在了怜镜的身上。
就凭这样也想要和我斗。
我心中早已冷笑不已,别人也许没有看见,但刚才左侧门敞开时,我却已看到坐在床上的张妈妈,和她那张仿佛被蚊子叮了无数个包而浮肿起来的脸。
“张妈妈。”
我毅然踏进她的屋子。这回她没有再扔东西,而是直接缩在了被窝里。
“张妈妈。”
我伸手去扯她蒙头的被子。
但她却将那张棉被拽得死死的,仿佛她是不能见阳光的生物。
“还不过来帮忙。”我冲门外的众人喊道。
大家才如梦初醒,纷纷过来帮忙拉那张棉被。唯有怜镜,站在原地,显得那么不知所措。
趁着大伙在劝解张妈妈的时候,我环顾了她的房间。
这间房子我只进过两次,一次是几个月前我第一次来这和她协商。这第二次,便是现在。
说实话我对她甚无好感,何况于她的屋子,华丽的金色,桌椅,衣柜,床铺,甚至那面镜子都是艳丽的金色,又晃眼又刺目,我不由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