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媚姐。请上车。”小宫敏捷地拉开车门,给媚姐开了后门。
媚姐送###进车里,后收拢并收回双腿。见媚姐人全进去了,砰的一声,小宫轻轻合上门,回头找老刁。
“哎,我的裙子。”媚姐###起来。
小宫一个哆嗦,大惊失色,又去拉门,埋头去摸被夹的裙子,滑滑的,呀,竟摸到了媚姐的穿着###的腿上,触电似的缩回了手,连忙道:“对不起,媚姐,我不是有意的。”
“裙子被夹了下,没什么啊。”媚姐说道,“开灯,我看看裙子。”
嗯,媚姐故意回避是什么意思?避免双方的尴尬?小宫捧着疑问返回前座开了室内灯,低头注视表盘。
“小宫,帮我看看裙子破没破。”媚姐说。
“哦。”小宫口中应着,却不敢回望。
“磨蹭什么呀!”媚姐流露了不满。
小宫斜过身,穿过两椅子之间隙,伸着脑袋向媚姐裙部看去。车里虽是昏暗,但小宫的眼睛却像是火眼金睛。进入两眼的是两条肉色###包裹的腿,而裙子竟然被媚姐摞到了上半身,定睛,连裤袜里还有一小撮不老实的黑绒毛。媚姐也穿小女生喜爱的小裤裤?罪过,罪过。媚姐可是老刁的女人,我怎能如此亵渎?小宫拼命地拔回视线,随便瞅了瞅媚姐手里的黑色裙百叶,摇头敷衍道:“媚姐,裙子没问题。光线不好,回家看吧,破了,我陪!”
“不就是一条裙子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媚姐宽容地说道。
媚姐仍没放下裙子,小宫红着脸缩回脑袋,一个劲地说:“对不住了,是我的错,媚姐,我……“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罗嗦?”媚姐不高兴地说。
“我……”小宫突然想起了老刁,问,“媚姐,刁监呢?”
“还没下来呢,等一等他。”媚姐说。
“媚姐,吃梅子。”小宫将买给贵妃醉酒的梅子递给媚姐,“边吃边等。”
“你也吃颗梅子。”媚姐接了梅子说道。
“我有口香糖。”小宫剥了一片绿箭口香糖,塞入口中。
媚姐刚才这一出是什么意思?媚姐躺在后排吃梅子,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的小宫的脑子又闲不住了。###是人的本能,女人更甚。对着一男子公然撩开裙子,裙下春光乍泄,竟无掩饰和羞怯之意。难道媚姐忘记了她所面对的是司机,而不是老公?还是,媚姐天性就是一个随便女人?小宫不敢往下想了,顽强地将媚姐影子推出脑门。“我去方便下。”他一头钻进黑夜中。
方便是借口,逃避是事实。小宫走得远远的,寻得小区一处低矮木丛,习惯地方便,意外发现玩意上有黏液。啊,有反应了。罪过,罪孽!小宫努力地挤了几滴,束好裤腰,慢腾腾地走回车前。
老刁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小宫了。赶回刁府途中,他接了几个电话都带有歉意婉言谢绝,每次挂了电话回头还和媚姐简单交代这个处长,那个朋友兄弟邀请消夜。
卖弄
媚姐哦哦应着,并不多嘴。小宫数次观察,仍没发现到局长家前后老刁的情绪有什么两样,便专心开车送刁氏夫妇回了府。
老刁说小宫你回家休息。小宫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吹着口哨,欢快地开车上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绿灯时,他回头望着方才媚姐坐过的位置,忽然想起了第一天开新车,他就是在那里和贵妃醉酒翻云覆雨的。那一夜,回到车队之后,他谨慎地察看了他们两人遗留在真皮上的污渍,并擦了干净。他知道,倘若老刁察觉司机在他的车上搞女人,不暴跳如雷地赐他几脚,再叫他滚蛋才怪呢。
此时九点还不到,回家还早呢。前上方的红灯还有十秒钟,小宫当机立断,左手拿着手机保持不变的头姿,边看手机屏幕边望着递减的红灯数字,右手紧握操纵杆。当红灯数字变为一的时候,他已经给贵妃醉酒发出了“想你等你”的信息了。
刚冲过路口五百米,小宫就接到了贵妃醉酒的信息,很快地在一家大排挡与她会了面。
吃着麻辣烫喝着啤酒,小宫望着贵妃醉酒###又想入非非了。
“干吗这么看我?没看过啊!”贵妃醉酒笑着说。
“看不够,永远都看不够。”小宫笑着回答。
“男人就这德行。”贵妃醉酒说,“我表弟刚才打电话回家了,说他升了。”
“我没骗你吧。”小宫灌了一大口啤酒,说,“现在的犯人不找关系,改造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