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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页)

第二天,我们中午到了北京南城的牛街小学。看门的老头儿身材很高大,罗着腰,立鼻梁,方嘴唇,嘴角有点向下。

看过了父亲的工作证。老头儿说:“地方学校和我们,互访关系。正好赶上放暑假。教室是空着的,你们就住教室吧,这是钥匙。”

“好。教室里没怕丢的贵重东西吧?”父亲问。

“没有,只有桌椅板凳。”老头儿突然低头看着我:“这个孩子,是属龙的吧?”

“这个是老大,属龙的。这个是老二。”父亲将我往前轻轻的拍拍我的头。

“呃,属龙好,长大了会飞?呵呵,呵呵。有事就找我。” 一丝的欣喜闪过老头儿眼睛。“我姓黄,就是《千字文》里的‘天地玄黄’的黄。”

“王大爷好!”我要表现的有礼貌。因为到了秋天我就要戴上红领巾了。

“儿子,黄,黄颜色的黄。就是葵花的颜色。”父亲看我理解错了。

“知道了。那另一句,我不懂。”我问:“那啥是“天天弟弟学王”啊?”

老头一脸的哭笑不得。“现在孩子都不读私塾,不懂《三字经》、《千字文》。‘天地玄黄’,不是你‘弟弟姓王’。” 老头儿,有一点不高兴。“意思是,天是黑颜色的,地是黄颜色的。”

虽然听不懂,但不喜欢被人批评。我心里想:“你姓黄,是黄鼠狼的‘黄’。”。

老头儿带着我们在学校里走了一圈。最后在学校角门的一条阴森的小路旁边停下来。老头指了指小路,和父亲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聊了一会儿。回头对我和弟弟说:

“小孩子不要乱跑,附近有黄鼠狼专咬小孩的鼻头。”

我听了心中一喜:“真有黄鼠狼吗?逮着它,拔了它的毛,做狼毫笔。”

老头儿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露出一脸无奈,走了。

“爸,刚才那个老汉说不定是黄鼠狼精,我想的事儿,他好像都知道!”我抬头对父亲说。

“人家说的有理,有机会我教你《三字经》。”父亲说。

“不用,爷爷还教我背唐诗呢:日照象路、生纸烟,要看破布、瓜千穿,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是、银盒、落九天。”我摇头晃脑的给父亲背诵一遍。

“弟,你看。那个人吃得是啥?”我问弟弟。父亲去卫生间了。我和弟弟两人在王府井大街上围着路灯杆玩。

我突然看到有人手里拿着一快香皂。从盒里掏出一块带竹筷的香皂,边走边吃。还把香皂盒扔到了地上。

“香皂!”弟弟说。

“坎货!(傻子的意思)香皂能吃了?会毒死人的!”我说。

“那是啥?”弟弟问。

“走,看看去”我说着就向马路对面的香皂盒跑去。

80年代初,香皂的包装都是一个硬纸盒上边写着,白猫、红卫…之类的名称。

我们像进攻一只癞蛤蟆似的蹲着挪向“香皂盒”。看得仔细了:上边画着两只三角形的鸟。这种鸟长着三角形的翅膀,三角形的嘴,头有点黑,长着鸭子脚。旁边还画着六角形的雪花有两朵吧,好像有三朵,一朵是一半蓝一半白。

“有两只鸡?”弟弟肯定的说。

“不是*?有两个字,哥只认识一个“雪”字,旁边那个字好像有点像“羊”字。是雪鸡,要不,雪羊?”边看边打开了这个“香皂盒”。

“香皂盒”的边上有残留的“香皂”。可以肯定的说,这个“香皂”更像“冰砖”。

不过,奶油冰砖的颜色是“蛋黄”的,然而这块“香皂”是“白”的。这个时刻,我突然感觉到在这炎炎夏日,如果有这样一块“香皂”。绝对!没治了!口水在冲刷着两腮,舌头都快被冲出来了。

“人是有气节的!”这个时候老爸的一句话,从心里冒了出来。如果老爸知道,我舔别人丢在地上的东西。我会死的很惨,很惨。到那时就算背诵十遍《望炉山破布》也不行!

“弟弟,是白冰砖!让爸爸买一个尝尝。”这是唯一的希望。我是不敢和父亲说的,绝对会被k!弟弟是个温顺的孩子。从来就没有挨过一下子,简直就是我的楷模。

“爸爸,爸爸,我要吃白冰砖”弟弟看到父亲从卫生间出来喊起来。我急忙抬起脚,想让父亲看一眼;被我妄图隐藏,而不慎踩烂的“香皂盒”。好让父亲知道,弟弟让他买什么。

“呃,是雪糕啊。”父亲说。“咱们那里没卖的,不过小鹏(弟弟的名字),你要看小人书《黄继光》还是要吃雪糕,只能选一个。”

“我要看《黄继光》!”弟弟再一次破灭了我的梦想。直到现在我都讨厌黄继光。爱吃蒙牛、伊利、和路雪、梦龙、还有不知名的雪糕。

北京的夜晚,不像塞外那样凉爽。空气是潮湿的。去过北京以北的地区的人都知道,一过八达岭温度就会降两度。如果路过集宁,那温度会降十度左右。

就像《绿岛小夜曲》唱的一样。北京的夜,像一条船在月夜里摇啊摇。我的心也随着雪糕飘啊飘。这北京的夜是这样沉静,雪糕啊我对你还是无缘无语。

最后我对父亲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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