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刚才没拍到,可不可以再表演一下那个!就是从那边突然欻欻……”
富冈义勇攥紧了刀,开始缓步后退。
然后转身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快速逃离此地。
他果然很弱。
要是萩原先生在这里,一定能够左拥右抱然后迅速找到那个行踪诡异的人吧。
“啊嚏!”
萩原研二打了一个喷嚏。
松田阵平放下望远镜,体贴问道:“穿着该死的花衬衫感冒了?”
“哪有。”萩原研二揉了揉鼻子,“这种天气还不至于让我感冒。”
“我只是想,留义勇一个人在那边会不会有点不好。”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不会,他比你能打多了。”
“虽然是实话,但也太伤人的心了吧。”萩原研二委屈,但他也说。
“小阵平,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松田阵平:“……”
他回过头,决定无视。
才刚举起望远镜,就在里面看见了一个很行踪奇怪的人。
“hagi。”他放下望远镜,凫青色的眼睛转了过来:“那边,五点钟方向。”
“斜挎着旅行包的男人。”
萩原研二再次拿起望远镜。
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的衣服很陈旧,身材十分瘦弱,佝偻着身体站在那个即将搭好的台子的不远处。
那个黑色的旅行包,被他很用力的抱在怀中。
萩原研二没有再继续插科打诨,神色正经了起来:“知道了,我先去试探一下。”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口袋中拿出扇子打开挥挥。
一阵冷风袭来,他打了个激灵。
萩原研二感受到了身后冷酷至极的视线:“……”
他放下扇子,终于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搭话:“你也是来看小池议员的演说的?”
男人抖了一下,面色惨白地笑了一下:“是、是吧。”
“他现在还不算议员,只是候选人而已。”这个男人又慌乱地补充了一句。
萩原研二噢了一声:“貌似是这样没错。”
他看向这个男人紧紧抱着的包,故意问道:“你这个包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离小池议员演讲还有一会儿,不如我们去那边坐坐?”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旅行包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