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赵连娍嫁过来之后,李行驭就好像忘了她,再也没叫她去说过话了,她失落至极,在镇国公府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近日也是越发沉不住气。
赵连娍蹙眉望着她:“谁是你姐姐?”
李行驭的眼光也不行啊,眼前这女子,瘦瘦瘪瘪的,要什么没什么,一张脸还算清秀,但也只是清秀而已,李行驭看上她什么了?
“你怎么学着我声音说话?”聂静娴瞪她。
“学你?”赵连娍嗤笑了一声,不理会她,抬步欲绕过她而去。
“你站住!”聂静娴继续拦她,又招呼其余人:“你们来听,她是不是学我说话?”
“云燕。”
赵连娍招呼了一声。
云燕上前,抬臂挡住聂静娴。
赵连娍绕过她们去了。她再如何名声不堪,也是平南侯府的独女,是家里呵护备至养起来的,自然不会与这些女子称姐道妹的,也并不大想理会她们。
云蔓和云蓉连忙跟了上去。
“不要跟过来。”云燕冷着脸警告了一句,才跟了上去。
“她分明就是学我说话!”聂静娴指着赵连娍离去的方向高声道。
“听起来声音还真是和姐姐你有点像……”
“和我声音也有点像……”
“她是不是学了你们,所以大人才独宠她,你们看见了吗?她脖颈上全是……”
一群小妾围在一起,一阵议论,她们这一群人,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团结过。
马车出了镇国公府,经过集市时,赵连娍让他们停了马车。
“夫人可是要采买什么?让奴婢们去便是。”
云南和云蓉上前来扶她。
赵连娍就着她们的手下了马车,仔细看了看喧闹的街,吩咐道:“云燕,你带着云蓉沿着这条街走一走,看看有没有出售铺面的,出租的也可以。”
“是。”云燕应了。
看着她们二人走远,赵连娍转身:“走。”
云蔓跟了上去。
赵连娍径直进了一家药房。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正给人摸脉,见有人进来,顺口招呼:“来诊脉的?请稍坐。”
“大夫。”赵连娍上前,径直道:“我不诊脉,买一瓶避子丸。”
老大夫打量了她一眼,被把脉的妇人也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