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邦啊,你自己打自己的脸,咋还那么用力,把脑子都打坏了呀?你都这么贱了!根本不需要比的呀?哈哈哈……”
许福星说的“贱”,不是郑兴邦说的刀剑的剑。
她这么一笑,整个学堂的学子,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就是啊,县老爷的孙子诶,这么贱,你爷爷会打你屁屁的啊!”
“郑兴邦,门口有个位子,最适合你啦!”
“仗势欺人的东西。我们福宝才没有用妖法呢!你先打人的,你就该被罚!”
……
这些同学都喜欢许福星,全都向着她说话。
因为他们爹娘都说了,许福星是福星,不能欺负她。
而且许福星教训了夫子,还教训了这个仗势欺人的新同学,他们当然喜欢许福星。
当然也有反对的声音。
比如,里正的小女儿王春桃。
她气呼呼的走了过来,指着许福星说:“许福星,郑小少爷说的是比刀剑。你不敢比,那就认输,把位子让出来!干什么欺负人?”
欺负人?
许福星止住了笑声,看向王春桃。
“你说我欺负人?你知道什么是欺负人么?来来来,别客气,我现在就教教你。”
许福星扬起手,就要打王春桃的脸。
她一下子躲到了郑兴邦的身后,吓得缩了脖子。
“你躲什么啊?我是在教你啊,什么叫欺负人。不收你银子的,你过来啊……”许福星的脸另一只手,勾着小手指头。
王春桃不敢过去,许福星打人她没见过,她怕自己打自己的脸。
郑兴邦脸疼本就心烦,又被许福星痛骂,更加闹心。
看他又不敢轻易在招惹他,只能跑出去找夫子,临走还留下一句话:“许福星,你是个孬种,不敢和我比试功夫!有胆量,一会儿在后院里,我们比个输赢!”
不敢比试功夫?
许福星看向他的背影,眼神更冷。
夫子很快回来了,郑兴邦被打,他暂时也没追究。
因为郑兴邦说要和许福星比试功夫,之后再说。
夫子的打算却是要把这事儿告诉县太爷,让县太爷出面。
他才不相信,区区一个乡下丫头片子,还能干得过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