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抱着老婆去……”
“你!!”
锁锁小脸一黄,自觉地带上耳塞,面壁思过。
空旷的别墅里,回荡的都是夏枝的娇声……
……
……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
天都黑了。
“沈肆年!!”
“宝贝,注意嗓子。”
……
这一世,沈肆年公司越办越大,还开了分公司,让夏枝过上了躺着数钱的日子。
而夏爸爸和夏妈妈有时觉得,他们这嫁出去的儿子,好像这水没完全泼回去。
三天两头就往家跑。
好像在躲着沈肆年。
最后都是被沈肆年找到,扛着回家。
然后一连三天,他们的儿子不见踪影。
夏枝气愤的小拳垂在床上。
“码垛,狗男人。”
滚烫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腰间。
“枝枝在说谁?”
“说你,就是你!”
他又要三天下不了床了,想想就生气。
沈肆年知错的给人轻柔细腰,嘴上说着错了,实则心里爽的不行。
准是下次还敢。
夏枝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不,对狗。
楼下大年嗷呜一声,匆匆跑上楼来。
它好像听见主人在叫他了。
大年是夏枝捡的小流浪,是只二哈……
一楼的家具换了又换,地砖铺了又铺。
要不是夏枝护着大年,它恐怕早就被沈肆年一脚踢出家门了。
也得亏沈肆年有钱,够它折腾,不然谁家养得起这败家狗?
监狱里。
每日新闻时间。
沈玉堂看着电视上愈发熟悉的脸,瞪大了眼睛。
“我……那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