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
秦老将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见陆启元同意了大喜过望,连忙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这次出征想必也应该知道,你在排兵方面哪里稍显薄弱,这几日就该多看看兵书,勿要去烟花游乐之地。”
“再说”
眼看着陆启元又要拒绝,秦衡想了想,沉吟道:“我是说,厥国一向狡诈,虽然陆贤侄你、聪慧过人,定、定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若是你能在这几日看看兵书,想必更能赢得不费吹灰之力。而且那群厥过将军一向横行霸道,这几日定在陇州城内荒唐享乐,陆贤侄作为咱们庆国大将军,一定不会这样。”
秦衡开始说的还有点磕绊,但后面就越说越顺。
陆启元羞涩一笑,“秦叔哪里话,不过我作为庆国将军,自然要给部下做个表率,这几日一定头悬梁锥刺股,勤学苦读,然后赢得,咳,不费吹灰之力。”
秦衡好像明白了什么这花言巧语,大有用处啊!
皇帝下了宴会,心里有意想再去六合殿看看,却又怕自己这样显得太过关注沈戴宜,只得慢悠悠的耐着心里的焦急,装作是宴会后散会儿步。
他一路上聊过了两个赏花的男宠,和一个弹琴的男宠,才好不容易到了六合殿外。
他虽然对外宣称喜好男色,实际上对着男人分明无半点兴趣,只不过是不想让人借此害他心爱之人,又不想对沈戴宜不衷一,掩人耳目罢了。
总算捱到了六合殿,皇帝还要做出就是顺便来看看大皇子的样子,让下人进去通报。
沈戴宜正在给儿子喝药,“湛儿,药已经凉的差不多了,你直接一口喝掉就不苦了。”
话音刚落,就见有宫女来说皇帝驾到。
沈戴宜放下药碗,小声地在儿子耳边说:“湛儿,你渣男爹怎么今天又来了,不是看过你了吗?”
赵湛稚嫩的脸上也适时露出苦恼的神色。
虽然一大一小都不怎么乐意,但是在皇帝进来的时候还是俱露出乖巧的微笑。
皇帝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两人的笑容感觉自己受什么委屈都行了。
哪怕皇帝内心戏很丰富,忙着树立挡箭牌,保全沈戴宜母子,忙着周旋于朝廷内外,忙着边境乱事,但是为了防止她们知道如今朝廷后宫的险恶担心或者多想,皇帝一直都独自保守着这些秘密,从没和她们说过。
所以在沈戴宜看来,这就是一个曾经靠甜言蜜语对他骗身骗心的人渣,不过她现在完全不在意就是了。
好不容易敷衍走了皇帝,沈戴宜对着儿子温柔一笑:“快把药喝完了,别想着生了病就可以赖床休息了,我题都出好了,做完题再休息。”
“什么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