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陈舍微几回,这才缓缓张开朱唇含吃了,果然清甜好滋味。
陈舍微见她面上带笑,又走上一个台阶来,想挨在她身边,谈栩然戳着他肩头把他杵下去,示意他看院门口。
陈绛撒开吴燕子的手,嬉嬉笑笑的跑进来,陈舍微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自己摘葡萄吃。
吴燕子慢慢走进来,瞧见了方才那一幕,她心里有点酸,但也就一点,更多是觉得这两人般配。
非得六少爷这样的,才配得上少夫人那样的。
陈舍微托着陈绛去摘高处的葡萄,说等下带她送去赵家,又转脸看吴燕子,问:“可还习惯?”
吴燕子是来做工的,怎么说得像是做客?
她垂着脑袋点点头,忽然一阵晚风吹来,陈舍微垂下的袖口被风打到吴燕子眼前。
她这才发觉,这衣裳就是他那天救她时穿过的,袖口上添了绣纹,这样亲昵的修补,肯定出自谈栩然之手。
吴燕子心里淡淡的酸涩被疑惑新奇冲淡,瞧着这绣纹不是松不是竹,而是豆筋蜷曲的嫩芽上,歇着一只青绿蛐蛐。
第45章乞巧节的糖丸子
吴燕子有了着落,吴缸却在家中愈发沉默,一心闷头侍弄庄稼。叔伯家还没那么长的手去管,自家的田亩也学了陈舍微的样,烟苗几行,秧苗一片的隔开来种。
吴老爷子是同意的,吴筷、吴勺有点不痛快,谁不乐意钱来得快?这样抠抠搜搜的东种一点,西种一点,不知道在闹什么。
吴缸也很不解,为什么两个兄长仿佛听不懂人话,陈舍微都解释的那么清楚了,说烟地不能轮作,容易生了虫害,这样间种对烟苗好,临近的稻田也能防虫。
陈家的田都是这样种的,自家学一学,也没损失不是?
且就吴缸这几日在田里看到的情形,的确如此,害虫不说绝迹,总归是少了许多。
杨大河知道自己手里没了把柄,又怕吴缸报复,一下就在村里消失了,不知去了哪。
杨家大人也都躲着吴缸走,可最讨厌是那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心刁,以为吴缸不会打孩子,编了难听的曲儿追在他后头唱。
唱了半路,吴缸脚步一顿,转身看去。
天黑了,孩子没回家,杨家人出来找,发现孩子都被捆了手脚吊在村口树上,手腕都紫了。
这下又闹起来,说吴缸心狠。
吴家男人倒是觉得解气,就是俩嫂子不舒服,说:“事情本来平了,你又非要闹起来,也不想想你侄女以后怎么嫁人呢?”
吴缸懒得理会,嫌她们聒噪,每日早出晚归守着稻田,看着苗儿一日日拔起来,心里安静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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