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令陈伟心口一颤。
他站起身,双手插兜,为刚刚故意逗弄儿子而感到些许自责。
“呜呜呜”,郑楼丰躲在池浅怀里呜咽出声,只留一个圆滚滚的屁股露在外面。
伴随着郑楼丰的哭声,刚刚还温馨的画面,瞬间静止,变得格外尴尬。
“怎么了?”池浅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疑惑道。
刚刚,这两人不是在客厅玩的很开心?
陈伟眯起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坏!”
郑楼丰从怀里抬起头,侧身靠在池浅的臂弯上,瞅了眼远处站着的陈伟,他呜咽一声,再次躲进池浅怀里抽泣。
软乎乎的身体,哭的一颤一颤的,惹人怜爱。
如果不是儿子眼泪都不留一滴,池浅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陈伟没有争辩,目光复杂的盯着儿子圆滚滚的屁股,最终沉默的喟叹一声,望向窗外。
一阵秋风,顺着窗缝钻入客厅,扬起略显萧瑟的浮尘。
这儿子,聪明,记仇,还漏风。
“他没哭,同你闹着玩的”,池浅用口型对陈伟解释道,末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陈伟轻微摇头,表示不在意。
男孩子皮一点,很正常。
郑楼丰哼哼唧唧一会,感受着池浅身上源源不断的温暖,歪头直接睡了过去。
猫咪似的呼噜声,从池浅怀里响起。
“玩累了,睡着了”,池浅弯了弯眼睛,好笑的拍了拍儿子的屁股。
肉感十分软,还有点q弹。
“他很聪明”,陈伟压低声音,看着儿子睡着后天真无邪的脸蛋,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他记得儿子是猪年出生的,一只皮实的小猪。
“哈,小孩子都这样”,池浅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她一手抱起儿子,向卧室方向走去。
十岁的巨婴,他能不聪明嘛
等池浅走出卧室,陈伟张了张口,酝酿了很久才开口,“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很辛苦。”
共由端着菜走到餐桌前,幽幽开口,“这还不是怪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让自己媳妇带着孩子背井离乡。”
忽然话停了下来,共由想起这几个月,池浅一直过的日子,对方每天睡到自然醒,一日三餐顿顿不重复,补品当糖水,名茶如开水,生的孩子乖巧又可爱,从来不让对方操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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