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亲家母咋这么慌张的进来,难道你是怕俺闺女对俺说些你见不得人的事?”
反正从头到尾她和儿子就吃了几块桃酥,这玩意,郑家好意思对外说出去?丢脸的还得是郑家!
这话愣是把郑母气笑了,她瞥了眼桌上消失的桃酥,每次这两人来,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吃不完,兜里还得带着走。
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郑母气的头发都战栗起来。
偏偏,还真拿这种脸皮厚的妇人没招。
她把眼神转向池浅,那杯子可是她扔的。
池浅淡瞧向池母,朝外面的人解释道:“我妈找我要钱,我说没有,她就让我抱着儿子跟她回池家,以此威胁郑家掏钱。”
池母没想到一向不吭声,受她打骂的女儿,竟然会撒谎咬她一口,她顿时有些傻眼,愣在椅子上。
“婆婆,我不答应,我妈还想抢走孩子,你快把她拉出去吧。”
这话,郑母心底本来还有点怀疑,直到发现孙子的位置的确换到了床里面,事关她孙子的事,她立马就信了。
郑母朝身后的邻居喊道:“这人要抢我孙子,大家伙快帮我把她拽出来!”
村里民风淳朴,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就是帮自己村的人,一窝蜂把池家母子两连拽带拖弄出屋。
池浅挑眉,对池母临走时的恶狠狠眼神丝毫不在意。
等孩子满月,她便换个地方养老,天高地远,谁都扰不到她和儿子的清净。
等门关上,池浅熟练的哄着怀里被惊醒的小婴儿。
明明是个男孩,嗓音却哭的一颤一颤的,特别温柔,像个小淑女一样,不像她以前生的孩子,哭的像要被谋杀。
池浅捏了捏他肉肉的粉颊,忍不住嗦了一口。
肥□□香,让人上瘾。
郑楼丰这个名字,郑家觉得绕口,便给他取了个小名:胖兜。
出了月子,池浅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洗澡,从头到脚,就连指缝,她都用香皂仔细的打了泡泡。
郑母信奉过去的那一套,月子期间,不允许她下床,不能吹风,不能碰生水。
一个月,她连脸和牙齿都未曾洗漱过,整天虚汗一身,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沤的馊臭。
洗过澡,她给孩子喂了奶,很快,胖兜被她奶晕过去,嘴角还挂着微醺的笑容。
可爱又搞笑。
她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尿布,有些温热,她等了一会,从床头柜取了一片干净的尿布给他重新换上。
这就是村里的不好,没有尿不湿,都是旧衣服裁的尿布,夏天还好,勤晒勤洗也算方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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