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相依为命的母女二人,终成妯娌。
对此池浅一笑置之,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官,曾经因为王家的恶性事件,她被人寄恐吓信,被民众异样的审视。
现在,她用实力向他们见证,跌倒不可怕,跌倒不愿爬起来的,才是最可怕的。
看着电视里为国争光的池浅,周慧慧笑着笑着哭出声,她曾视如尘的女儿,竟也如此耀眼。
农院里,身材臃肿的王欣妍骂骂咧咧,“慧娘,二娃又尿了,你还不赶紧出来打扫一下!”
周慧慧不舍的关掉电视,真是可笑,她唯一能为亲女儿做的,竟是与她再不相见。
何其讽刺。
当池浅离世时,周章和沈利民几人已经白发苍苍。
周章的手肘捅了捅身旁的老头,问道:“你拼命立功,不就是为了正大光明站在她身旁,结果,人结婚了,生孩子了,甚至都走了,你都不敢去告白!”
“大怂包!”
沈利民不在意的给木槿树浇水,当她长眠时,他院里的木槿花尽数凋零,仿佛在为国家优秀的外交官送别。
每每夜深时,他总梦到当乡的日子,那一段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他当年如果早一点告白,会不会和她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池浅伸了个懒腰,再一次从床上睡醒,淡定的扫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的心态已稳如老狗,她似乎和床有着一丝不解之缘……不是躺床,就是躺着进木盒。
经历过多世,她这一次消化记忆格外通畅。
这次她穿到了一个阴阳颠倒的世界,男卑,女子主外,赚钱养家,男子则是负责怀孕生子,操持后宅。
原主也叫池浅,家里代代都做米粮生意,前段时间,池家因囤积粮食,被县令问罪,原主的娘以死谢罪。
可是在原主的记忆里,她家光是家里的族谱就能追溯出九代为商,代代积累的财富,不说富可敌国,绝对够后代在这县里混吃等死几辈子,还花不完。
池家在当地还是个大奇葩,每一代家主都只娶一人,凭实力造就了代代只有一颗独苗,到了池浅她娘这辈,更绝。
她娘比咸鱼还咸鱼,嫌赚钱烦,除了祖上的粮铺其他都卖了,眼里除了夫郎,在装不下其他,这种咸鱼,会干屯粮的违法事?
反正原主不信,吸收记忆的池浅也不信。
等她消化完记忆,又一段记忆浮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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