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你要对天女做什么?”
……日哦。
琥珀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了,她赶在两面宿傩动手前削掉了整个露台,将那个大鱼缸和里面养着的天真海妖全部掀翻出去。
她十指挤进两面宿傩的头发里,指尖擦过他细短的发茬,有一点点痒意,更多的,是微凉又灼热的奇妙感受。
她用气声说:“两面宿傩,罐川我吧。”
语调慢悠悠的,妖精一样磨人。
“哈。”两面宿傩手一松,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别求饶。”
明媚鲜艳的连衣裙被不知名的力量一分为二,切口整齐利落。
蜜色大手抚上女人胸前精致的搭扣,锋利指甲跃跃欲试。
琥珀向前挺身,娇俏地一眨眼,挑衅似的:“解不开的男人一定是不行。”
两面宿傩不理会这样的挑衅,只是默默以行动证明自己到底“有多行”。
他腹肌处的小嘴默默探出舌头,舔舐着那块白嫩柔软的蛋糕。
两只手在她腰部合拢,将琥珀轻轻往上一提。她白里透红的圆润耳垂,恰好落在诅咒之王的嘴里。
研磨时轻时重,琥珀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他掌控节奏也掌控她。
叮~
搭扣开了。
荒野中第一滴黑色的雨落了下来,以不容抵挡的姿态包裹了纯白色不谙世事的白色冰晶。
黑雨击打着白冰,不知疲倦没有尽头。黑色游走着,带出道道水渍,融化那块白,晕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黑白交汇,浑然天成,缝隙被填满,仿佛隔阂从不存在。
三两下擦干自己,琥珀套上一件睡衣。宽大的睡裙将她的玲珑曲线完全遮掩住。
琥珀看着镜子,镜中人也看着她。
长春花瞳孔中映出的那个人真的很美,说不上明艳,但张扬热烈,何时何地都闪着耀眼的光芒。
直视她时会让人有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众生皆是砂砾,唯她是珍珠。
真是便宜两面宿傩了。
想到外间等着的那个人,琥珀伸向毛巾的手一顿,转而随手抹了两把头发上的水,不至于太湿也就是了。
浴室门上挂了一串风铃,发出叮咚一声。
两面宿傩抬眼望过去,一瞬间觉得养花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穿着宽大但质地轻薄柔软的裙子,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行走间仍透着隐隐的白。
欲说还休最风流。
她刚刚洗过澡,一副清汤挂面的样子,和她的眼睛一样,像一支开得灿烂的、盈盈的长春花。
她的头发没擦干,水珠儿顺着发梢滴落,滑进裙子,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
琥珀走到两面宿傩身前,她很少笑得这样人畜无害,眼角眉梢都扬着一股天真的劲:“宿傩宿傩!你会用咒力烘干头发么?给我来一个!”
活像大街上看猴戏。
两面宿傩沉吟了一下:“嗯……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