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一齐被削断的,还有王虎那把“”杀猪刀。
王虎捂住断指的右手,不停地在原地蹦跳着。
十指连心,王虎剧痛难忍。
秦俭揉了揉眼睛,弯腰将王虎那把杀猪刀的刀把捡了起来,用手掂量了一下,有些不解地问王虎,道:“你这把刀,叫‘土昆仑’?”
“是……是…………”
王虎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他头可断,手指可断,但是却不能容忍别人称他那把“”为“土昆仑”。
不过,这也不能怪秦俭。刚才,王虎那把杀猪刀被玉剑斩断时,留在刀把上的“王”字,还有一横没有被劈下来。所以,“”变成了“土昆仑”。
“老大,怎么弄?”
流子和油豆腐见王虎被削掉两颗手指,就连那把旷世奇刀“”,也让秦俭劈成了“土昆仑”。眼下,还能说些啥呢?
流子和油豆腐,虽然是王虎的左膀右臂。但是,在刺杀秦俭这件事儿,他们原本就不怎么愿意的。如果李秀莲不
是王虎的干娘,他们两个打死都不会接这个单。就在那天晚上,刚开始,李秀莲没认出王虎之前,还信口答应给他们三十万的办事费。可当李秀莲认出,王虎就是自己的干儿子后,她对钱的事儿就只字不提了。
然而,更让流子和油豆腐觉得纳闷的是,当晚,王虎告别了流子和油豆腐之后,竟然还去了大妈李秀莲家里,还买了一大束鲜花。第二天上午,王虎回来的时候,流子和油豆腐不仅发现王虎精神萎靡,而且还惊奇的发现,他钱包里的那两枚杜蕾斯,居然都用光了。
杜蕾斯究竟是在哪里用的,究竟是在谁身上用的?流子和油豆腐一想,不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以,王虎和李秀莲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流子和油豆腐其实心里早就在猜忌了。
“什么意思?你们俩什么意思?咱们既然接了单,就要把他做完,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王虎看出两人心中的胆怯,用脚踢了一脚油豆腐,道:“娘的,你上,劈了他!”
油豆腐两腿发软,握刀的手也开始颤抖个不停。
“上啊?我就不信,他还能一对三?”
王虎又给了油豆腐一脚。他这一脚,差一点儿就把油豆腐给踹趴下了。
油豆腐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也就修理自行车还行,具体说到修理人,他还不没有王虎的一半本事。这次,连王虎都摆平不了的秦俭,他油豆腐又何德何能呢?
油豆腐看了看王虎,王虎已经脸色煞白,鲜血不停地从王虎的手心滴滴答答地滴到地面上。然后,油豆腐又看了看秦俭。
秦俭吹着口哨,双手交叉于胸前。他冲油豆腐微微一笑,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悠然见南山地点上。蓝色的烟,从秦俭的嘴里和鼻子里喷出,在阴冷昏暗的小巷子里飘散开来。
看着秦俭那不紧不慢的样子,油豆腐心里更是没底。
无奈之下,油豆腐只能又看了看旁边那个正在假装系鞋带的流子。
“兄弟,要不,咱俩一起上……?”
油豆腐对流子兄弟说道,声音带着哭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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