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脸上勾勒出阴险狡诈的笑容:“说吧。
咱家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劓刑,剕刑,宫刑。夹棍刑,还有凌迟。水刑。”
魏忠贤冷笑连连,嘴角压不住的笑容:“咱家,让你生不如死。
慢慢折磨你。”
.....
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
最深处的一间牢狱。
钱谦益整个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躺在稻草堆上面。
“小崔啊。
你也太慢了。
皇爷,还专门询问咱家。
钱谦益到底贪污了多少钱?”
王承恩特意又来到北镇抚司,看望被下狱的钱谦益。
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王公公。
卑职。。。无能,钱谦益还是没有招供。”
王承恩面色一沉,反手拔出身后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的绣春刀。
锵!
“崔应元。
你不是无能,你是地痞无赖。
魏公公,都跟咱家说了。
你可是五彪之一。”
王承恩握着绣春刀,抵在崔应元的脖子上。
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吓了一大跳,喉结上下蠕动:“王公公。
饶命,饶命啊。
卑职已经派出两个百户,带着两百缇骑。
前往钱谦益的老家江苏常熟。”
“报!
我们抓到钱谦益受贿的证据!
指挥大人”
“王公公!”
锦衣卫百户李若琏,风风火火跑进北镇抚司。
刚刚走下台阶,就看到王承恩。
王承恩缓缓收回绣春刀,深深打量:“咱家,对你有点眼熟?你是不是姓李?”
“没错。
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