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孩子,连你本人都还未得到国公府的认可,你的孩子又能算得上什么国公府的后代?不过你也不必过于忧心,今日我就宽宏大量一番,让你入门,赋予你的孩子应有的地位。”
夏知虞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容,却透露出森然的冷漠,她紧紧握住廖倩倩的手,猛地按在丫鬟递来的朱砂印泥上,狠狠一压,意图强迫她签字画押。
廖倩倩拼尽全力挣扎,泪眼朦胧,“夏知虞,你这是在强夺民女,逼迫良家女子为妾!
我即便是秀才之母,也绝不愿屈服于你!
你怎能对我如此残忍?”
夏知虞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她现在自诩为尊贵的国公夫人,哪里还会将廖陵奚那个微不足道的秀才放在眼里:“我可是你那秀才儿子的正宗嫡母!”
眼看着手指即将按下纳妾文书的印玺,廖倩倩再次被紧紧按住双手,无力挣扎,她只得趁着这个机会用牙齿将纳妾文书咬得支离破碎。
夏知虞的手腕被廖倩倩狠狠咬了一口,她痛得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夫人,您没事吧?”
丫鬟见她手腕上的血迹,惊慌失措地问道。
夏知虞紧咬着牙关,扬起手掌狠狠地扇了廖倩倩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好,你就高尚吧,宁愿死也不愿做妾!
你这样的与人私通的寡妇,名声败坏,若是放在古时,是要被沉入塘底的吧?”
廖倩倩被夏知虞眼中透露出的残忍之意惊得心惊胆战,“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如果敢动我,郝仁以及我的一双儿女绝不会放过你!”
夏知虞却不以为然,她今日既然已经踏入了杏花村,就不会畏惧任何威胁。
就算是要皮开肉绽,她也决心要将廖倩倩置于死地!
“来人,将这个残花败柳拖去沉塘!”
夏知虞一声令下,府中的家丁们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廖倩倩的屋内,不顾她身上的伤口血肉模糊,便将她抓住,往外拖去。
夏知虞的举动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廖家又位于杏花村最繁华的地段,立刻引来了众多村民围观。
村民们纷纷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廖家的寡妇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说是国公府的夫人亲自来纳她为妾。”
“一个寡妇,竟然能嫁入国公府?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在村落的角落里,居民们对廖氏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听闻此事后,皆感惊愕。
那些曾向廖氏家门投掷粪便的杏花村妇人,此刻也不禁心生忧虑,她们生怕廖氏一旦晋升为国公府的侧室,会对她们实施报复。
就在这时,夏知虞的贴身婢女翩翩而至,向众人发问:“谁家里有猪笼?愿意出售的话,每个一两银子,急需一个!”
一两银子!
这个数字让围观的村民们都瞪大了眼睛,心中火热。
旋即,一位身手敏捷的大妈飞也似的跑回家中,将猪圈里的猪笼草率地拖了出来,甚至来不及清除笼子上的污秽和恶臭,就急忙将它送到了婢女面前。
婢女皱了皱眉头,用手帕轻轻掩住口鼻,微微退后半步。
“这位姑娘,您要这猪笼有何用途?待会儿我愿意帮您清洗干净,无论是装小猪崽还是鸡鸭,我都可代劳。”
那位大妈赔笑讨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