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头皮一麻。
该死,沈韫肯定是属狗的吧!
她摸着耳垂,故作镇定道,“太痒了,我就掐了几个十字。”
“你掐的?”
宋母眉头皱起,不太相信。
“嗯。”听晚面上一本正经,“太痒了。”
“你……”宋母欲言又止。
半晌,她才吐了句,“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保护好自己。”
“妈,你忽然说这些干什么?”听晚故作懵懂,“我当然会保护好自己。”
每次做前,沈韫都会戴套,后来他虽然不爱戴了,可听晚都会吃事后药。
至于自尊,自爱。
她的清白、身体,在母亲的性命面前,不值一提。
再来一次,听晚还是会选择后者。
只要母亲能下来,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宋母犹豫半天。
最终,留下一句早点睡,把房门钥匙留给听晚后,就走了。
听晚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简单冲了个澡。
她太累了,面对母亲,比应付沈韫都累。
紧绷过头的神经一旦放松,听晚很轻易就进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间,似乎有人站在了床前。
黑暗中的影子,冰冷可怕,将她的全身都笼罩住了,压迫感十足。
凉意从脚踝攀爬往上,一寸寸侵袭肌肤。
听晚想挣扎,却怎么都逃脱不开。
*
周二上午,听晚没课,宋母知听晚睡的晚,便没有特意叫醒她。
早上,也只让厨房做了沈家父子的饭菜。
昨夜,沈韫回来后,宋母就退到了书房外,远远守着。
她现在还只是个管家,并不想,也不愿意插手沈家父子间的事。
只听见里面吵得很凶,沈父为此还砸了一件价值千万的翡翠挂件。
后来,也不知道沈韫说了句什么,沈父的火一下子就消了。
对此,宋母心里也没有多少好奇。
她心里,此刻装满了‘牙印’主人的事,没心思理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