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夫的家!只有这里是最近的!”嗓音加重了些,似乎他对这屋子甚为不满,无奈之下,才踏了进来。
“呃——你没事吧?”见他面色不太好,依旧病态的苍白着,想是他被南奉月所打的内伤仍旧未好,也是,她一进城就忙着救病治人,哪还有心思和时间去管他?
被她略带关心的一问,夜沙罗眼神有些奇怪的转了过来,犀利的眸光盯在她的脸上。
“我是说,这里温疫很严重,你没有被传染上吧?”在他奇怪的眼神下,龙天娇马上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温疫只会传染给身体弱的人,我不会的!”说话时,眼神有意的上下打量着龙天娇,指明之意不言于表。
“我不是身体弱,只是一时劳累——呃——”见他眼神越来越凶,识像有乖乖闭嘴。
“你现在没有什么要向主子我坦白的吗?”悠悠的声音杂带着些许警告,一双眸子眯紧望着她。
明知道他要问什么,龙天娇又是痞痞的一耸肩,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就如你看到的!”
“你很不诚实,庞舸舸!”唤她名字时,他加重了语调,显然有些咬牙切齿之感。
对面他的质问,龙天娇选择沉默,伸手探向怀中的药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药瓶呢?”
“拿去丢了,谁知道你会不会配些毒药之类的,想害死我这个主子!”说话的人显然有报复后的快感。
“你——好,本来想帮你治一下你的内伤,既然药都被你扔了,你就继续忍住折磨吧!”突的气红了脸,这个人还真是有让人气到爆的本事,他便随做一件小事都能让她气血冲脑。
闻言,紧崩的脸色才缓了下来,突得下了床,将置于梳妆台上的一个茶盘端了过来。
龙天娇一看,那茶盘上摆放的都是她怀中的药瓶,顿时欣喜无比!要知道,她可是用了不少珍贵药材才配出这些药的!要是真被他丢了,那就太可惜了。
急忙又敛了回怀,龙天娇笑弯了眸!就像是一个得到玩具的孩童一般,一脸满足。
“呃——谢谢!”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抬手递了过去。
望着她手上的那颗毫不起眼儿的药丸,黑眸中毫不意外的又闪出了怀疑之色。
“怎么?还想毒死主子吗?”不冷不热的嗤声代表着他的拒绝。
龙天娇不禁叹了口气,水莹莹的眸子直视着他满是怀疑与戒备的俊容。
“你就不能不相信别人一次?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坏人的!”
“知道吗?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就像你!有太多的秘密!”望着她无奈的表情,夜沙罗缓缓的说出一个自我认为的真理。
“那算了!”懒懒的甩出一句,收回了药丸,却没想到被夜沙罗迅速从掌心拿去。
“这个我可以留着!待确认它不是毒药后再吃!”将药丸放入随身的锦囊里。
“喏,这是主子我的回报!”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碗在眼前。
龙天娇接过,先是用手指点了一下含入口中,待分析了药性后,才缓缓的喝下,她现在可是特殊时期,喝任何药之前都要确保不会伤到宝宝才行。
夜沙罗暗笑了一下,取走她手上的空碗放到一边,又转头凝视着她。
“看你年纪不大,心眼儿到不少!医术好像还满行的!你到底从哪里来的?”
夜沙罗坐在床对面的椅内,面容轻松,没有丝毫的不悦,就像是与她在闲话家常一般。
龙天娇连眼都不眨的直接回答着。
“不是说过了吗?在南朱啊!”还一脸奇怪他忘记的表情,让夜沙罗望着她的眼神又沉了几分。
接着,二人均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开口问话,只是夜沙罗那似穿透人心的眼神,让她十分不自在。
“对了!那些病人现在怎么样了?有些都还未来的急救治!”想起自己现在首要的任务,龙天娇年少的脸庞上一阵紧崩,穿鞋就要下床。
“为什么要救他们?你不怕被染上温疫吗?”似是无心的一问,却是夜沙罗盘在心口最疑惑的问题。
“因为他们是病人,而我是大夫,既然学了医术就是要治人的!不然学来干嘛?”很是简单的道理答出后,龙天娇已开门走了出去,身后的夜沙罗仍然坐在那里,望着她离去的娇小背影,却突然觉得女人有时也是可以信赖的!
在衣不解带的一天之下,龙天娇仅以她一人之力全面的控制好了叶原城内温疫的蔓延!她有计划的在人们饮用的井中投放了可治疗温疫的药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