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成了挡箭牌。
在这景色优美,很适合谈情说爱的河边,楚渊和上官彩蝶四目相对。
只见上官彩蝶柳眉微蹙,缓缓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俏脸贴在楚渊的胸膛。
她的桃腮红扑扑的,那强烈跳动的心脏如擂鼓一般触碰她的俏脸。
她扬起小脸笑道:“呦~跳的还蛮厉害的嘛~”
楚渊气急败坏,站起来在草地上直跺脚。
“我就是个想安稳过日子的小太监,你就不要来招我了!”
“哼,谁信呐,深夜出逃,被人砍成重伤,又在陛下面前卖弄才华,这是一个想安分守己,安稳度日的人会做的吗?”
楚渊被她呛的一时语塞。
上官彩蝶上前扯着他的脸有些愤愤不平道:“再者说了,和我吃对食,就不能安稳度日了吗?”
“你是我娘赐给我的,我娘从来不会骗我的。”
“你娘是谁啊,”楚渊抽抽着身子,似有些崩溃,“老子认识都不认识,怎么就。。。。。。”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看到上官彩蝶居然红了眼,薄唇被咬的有些泛紫。
他心里一咯噔。
回想起他们两人初次见面时,在冷宫她一身素白的衣服,和身上的烧纸钱的味道。
冷宫?
帝王,妃子?
青玄宫大侍女兼宫令女官?
嘶~
上官彩蝶不会是被贬入冷宫的某位妃子生的吧,这么说她也是位公主?
鬓角的发丝被上官彩蝶挽到耳后,她有些感伤。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那那么好的命。”
她揉了揉眼睛。
“我娘是当年惠妃身边一个寻常的医女,我娘入宫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恰逢惠妃被诬陷和外臣通奸,而我娘感念惠妃的恩情,一直在这深宫朝夕相伴。”
微风在两人间盘旋不定,楚渊问道:“我记得那冷宫荒废了很多年了吧。”
“是啊~”上官彩蝶从袖中扯出手帕,擦着眼睛,“这风真大,眼都进沙子了。”
“冷宫在我八岁那年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我因为和偷跑出来玩的陛下得以幸免。”
“可是,我娘。。。。。。”
一滴泪水从手帕的缝隙滑落,滴在双叶草上。
上官彩蝶背过身去:“那晚是我娘的忌日,我在那里焚香悼念,她在世时,一直念叨,以后让我找机会出宫,寻一个好人家,好夫君。”
“我在纸盆前看着纸钱烧的热烈,惠妃娘娘的事情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我不想嫁人,除非从天上掉下来一个。”
“你虽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我相信你是我娘赐给我的。”
上官彩蝶转回身,脸上又挂着那浅浅的微笑:“小渊子,我从来没有和人讲过这些,今晚上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不会听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