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脚趾蜷缩,滑雪袜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痕迹。
陆隅单手扯开自己的防寒服拉链,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林澈的衣服下摆。
手指带着薄茧,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林澈立刻软了腿。
"
冷吗?"
陆隅含着他的耳垂问,呼出的热气熏红了那片白皙的皮肤。
不等回答就突然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林澈被扔进蓬松的羽绒被里,还没爬起来就被陆隅压住。
黑色高领毛衣被推到手肘处,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陆隅的吻落在他颤抖的腕骨内侧,舌尖舔过淡青色的血管。
"
手这么凉。
"
陆隅皱眉,把那双冻红的手按在自己后颈上。
林澈的指尖立刻陷入温热的皮肤,被暖得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趁机翻身跨坐在陆隅腰上,居高临下地戳他胸口:"
陆总。。。。还没有天黑。
"
话没说完就被掐着腰按下来,陆隅用嘴撕咬开林澈的衣领,犬齿危险地磨蹭着锁骨:"
叫老公。
"
林澈突然笑起来,眼睛里盛着窗外的雪光和暮色。
他俯身贴近陆隅耳边,呼吸像羽毛般扫过:"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陆隅的动作顿住了。
林澈趴在陆隅身上,指尖轻轻描摹着他锋利的眉骨,声音里带着柔软的笑意:"
你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弹的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
"
陆隅的瞳孔微微收缩,掐在恋人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
你记得。
"
林澈得意地戳穿他的沉默,"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
"
陆隅一个翻身将人压回身下,鼻尖抵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