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知道他爸拿着棉花球沾了个褐色的药水擦了擦,又不知道换了个什么药,他爸一按,就喷出来清清凉凉的水,还挺舒服。
“这什么啊?”
景州还想摸一摸自己的头。
“……药。”
景州嘴角抽搐,扯到了嘴角伤口,“哦哦哦,好疼。”
景宇汌闪过一丝笑意,把带来的东西又全都带走,“我去做饭,我看你中午也没吃。”
“嗯。”
景宇汌去拿的书包,里面餐盒的重量一看就知道没吃。
“你睡一会儿,做好喊你。”
景州还是挺受宠若惊的,这点伤就能有这待遇了?
他之前被打的胸口青紫一片他爸不是还让他早起跑步来着吗?
也是真累了,想着想着景州就睡了过去。
“上好药了?”
他俩也没特意小声,向甜也听见了他俩的对话,还在纳闷,这红药水和云南白药喷剂应该都不至于疼成那样吧?
“嗯,我去熬个粥,景州那嘴不敢张太大。”
景宇汌把东西给向甜示意她收起来,眼底倒是全是笑意。
这小子乖了太久,不过他还真觉得这小子有了几分大人模样。
向甜跟着去了厨房还愤愤不平的念叨,“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喝多了去的,这大白天不去好好工作,就喝上酒了,哼!”
景宇汌好笑的开始淘米,他准备煮个二米粥给景州。
向甜也不需要景宇汌回复,继续愤愤不平,手舞足蹈的生气,“而且你看他对两个孩子的态度,那徐虎就跟捡来的一样。”
突然眼前一亮,小脑袋瓜突然闪出各种可能,“你说那徐虎会不会不是他们亲生的?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徐壮壮他妈一直生不出儿子,就听说买一个儿子就能给自己带来儿子,于是真的生出了徐壮壮?”
景宇汌半张脸都是震惊,怪不得人家能拿到那么高的稿费呢。
点头附和,“有这种可能。”
“是吧。”
向甜握拳挥了挥,“我都想上去给他几拳,什么玩意儿啊,卸磨杀驴!
过河拆桥!
典型的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