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珩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磨了磨:“怎么这样懂事,船上都是我的人,他们知道该干什么,耽误不了。”
他动作很轻柔地抹了抹她的眼尾:”安心。”
他巴不得她像个小尾巴黏着他,最好黏在他身上。
沈桃言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点头。
聂珩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以为他将收获一个黏人的阿桃。
结果,沈桃言竟然想出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问聂珩要了他的衣服。
聂珩:“。。。”
沈桃言睡觉也要抱着聂珩的衣服睡。
聂珩盯着他自己的那件衣服,满脸半边是绯色,半边是隐忍。
怎么这样叫人心疼又喜欢的,他坐到了她的身边,看她将自己的衣服抓得紧紧的,手慢慢蹭上她熟睡的脸。
同时,他的目光都快将那衣服烧出洞来了。
有点儿气闷。
他人就在这儿,怎么只要他的衣服。
今夜他就弄个药浴。
经过了一夜,衣服上的菖蒲香已经散去了。
好在聂珩就在身边,沈桃言蹭到了他的身上。
以为能闻到满满的菖蒲香,但沈桃言失望了。
她抓着他的衣袖抬起头:“好淡。”
聂珩假装不知:“嗯?”
沈桃言再次凑到了他身上闻了闻,没错。
“聂礼之,你身上的菖蒲香好淡呀。”
聂珩很不经意地稍稍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是吗?”
接着,他抬手自己闻了闻:“怎么会呢?”
沈桃言看着他散开的衣襟,菖蒲香散出来了。
她没忍住,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瞬间就闻到了满满的菖蒲香。
啊,原来是外袍上的菖蒲香太淡了。
她没有多想,以为是时间久了,味道自然散去了。
聂珩翘着唇角,扶着沈桃言的后腰,像只得逞的狐狸。
沈桃言坐在聂珩的腿上,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腰腹不松手,小脑袋在他的肩上蹭个不停。
聂珩的声音逐渐沙哑:“阿桃,慢点。“
沈桃言感觉有点儿不够,她对他身上的菖蒲香依赖更重了,她不满足道。
”聂礼之,把外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