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总是把这么正经的事,说的如此不正经。”褚辞忍不住环住了她的腰肢。
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凌纾扭头就亲在他胡子拉碴的嘴角边,“人家好不容易等你醒来,可以跟你撒撒娇,上来就要跟我说分手!”
“又不是好不了了,干嘛着苦巴巴的?”
褚辞眼神微微一暗,他知道凌纾是在安慰他,朦胧中,隐隐听见陈老先生说的话。
他的神经受损,应该是很严重了。
“如果好不了……”
“没有如果。”凌纾接话,捧着他的脸,无视那扎脸的胡渣,继续蹭。
蹭得小脸通红。
还给褚辞脸整疼了。
凌纾:“总有办法治好的,给我时间!你看,我都能把你扎醒,也能把你扎好的!”
她不是在哄人,是认真的。
经此一遭,凌纾清楚的明白,有一技傍身,不依附肉体记忆和能力,是必不可缺的事情。
这不是在游戏,而是实实在在的重生。
依赖小缘子的给的,还不如靠她自己。
小缘子无力道:【这也不算依赖,我本来就有提醒你的义务嘛…】
凌纾翻个白眼,不搭理他。
褚辞望着她这粉晶晶的脸,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凌纾喂他吃什么,他吃什么。
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手机,不可能碰得,电脑,也是不允许用的。
在病情更加稳定的期间,一切影响情绪起伏的玩意都不得使用。
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业,在褚辞三番两次的强调下,家里终于请了阿姨。
公司的事务都是高泽拿到这别墅里给他看的。
看着这布置温馨又妥帖的房间,还有褚辞身上冰淇淋色系的睡衣。
高泽酸了,“堂堂一个总裁,被咱妹妹包养,吃她的住她的,浑身上下都是她买的,就你还好意思提分手?”
“她不嫌你,还要跟你过一辈子,你就烧高香去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褚辞气笑了,一声不吭的指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