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状,偷偷使了一个眼神,从人群中涌出几名“路人”慢慢向他们靠拢。
马仔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操起刀具反抗了,瞬间被身着便衣的保镖们掀翻在地。
情报有误!说好的只有两个保镖的呢?
难怪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慌……
另一边,手术室中的褚辞,疯狂的抓挠着肉体,症状几乎与李溯一模一样。
而新的特效药,已经满足不了他。
病床前的褚辞被绑带束缚在床上,为了挣扎,绑带已经陷入肉里。
特效药的研究人员,以及主治医师包括各方专家都在想尽办法救治。
奈何,这个毒素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凶险。
高泽在医院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车,可下车的只有司机与一位老先生,脸色一变。
“凌小姐呢。”
司机脸色也不太好,“凌小姐被人包围了,让我送陈先生来。”
“请陈先生进去,我去找她。”高泽气得差点蹬一脚车轱辘,可越到这种时候越得冷静。
陈先生见此事态,才明白有多严重。
见到人后,更是唏嘘不止。
这小子命真硬,这么多种致幻剧毒在身,还能活到今天?
医生们知晓这位是华国古中医的传承人,曾经接手过非常多的疑难杂症,可这是毒素,古中医与西医疗法太不一样了,超越了认知的范围。
他们就算有异议,但家属同意,签了免责协议,才让陈老先生入病房诊治。
于是,这场治病变为了观摩。
凌纾赶来时,陈先生已经在为褚辞扎针了,也激起了她尘封百年的记忆。
确实是这套针法,陈老先生是有真才实学的。
施针的过程很缓慢,陈老先生年迈,执针的手不稳。
若不快准狠,褚辞会更痛苦,而病情也会更为严重。
陈老先生只能让自己的徒弟替他施针。
可技法不够,褚辞的身躯抖动得更加的猛烈。
陈先生只能道,“来一个手稳懂穴位的人!”
都是西医,谁懂呢。
“我来。”凌纾吸了一口气,踏进了病房,“我画过很多张穴位图。”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所有人都不同意,包括高泽。
凌纾异常的冷静:“我不会拿他的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