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苏怀谨。”
“对,对,小苏,待会儿你可得作出一首惊天动地,秒杀全场的诗,让二小姐当场倾心,等她被我迷住,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可必定尽心。”
苏怀谨淡淡答道。
高台之上,魏清妍冲着一旁端坐的三位清河书院夫子福身行礼,声音清冷道:“又要劳烦几位夫子了。”
“哪里,二小姐太客气了。”
为首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夫子拈须而笑,声音浑厚,“今日诸位才子齐聚一堂,必定能让在座之人耳目一新。”
另一位中年夫子也微微颔首:“是啊,清河诗会已是县中盛事,能得二小姐亲自主持,更是难得。”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声附和,不少书生挺直了腰杆,神情兴奋,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在案上蘸墨写字,生怕错过了表现的机会。
顾长卿一拍苏怀谨的胳膊,压低声音催促:“听见没?这可是咱出风头的好时候,你待会儿可得把诗写得比天上的星子还亮,让她对咱一见倾心。”
苏怀谨只淡淡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盘。
高台上,魏清妍扫视全场,眼神清冷,落在一个个书生身上,声音淡淡道:“诸位久候……”
话至一半,她眸光在台下略作停留,最终落在苏怀谨身上,唇角微微一翘,清声道:“今夜诗会,既为切磋诗艺,亦为抒写胸臆,此番之题,唯一字:情。”
在灯光映照下,更显得她那具曲线玲珑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却冷若冰霜,生人莫近,收回目光,继续言道:“情之一字,可喜可悲,可缠绵如丝,亦可决绝如霜,无论是儿女之情,手足之情,抑或山河之情,诸位皆可借诗言志。”
果然如此。
苏怀谨闻言,嘴角微微一勾。
他之前在碧烟园,故意等魏清妍的贴身丫鬟路过时才吟出那三句残诗,自然不是闲得无聊,而是早有谋算。
他知道魏清妍才学过人,琴棋书画样样不输男子,尤其对诗最是痴爱,在丫鬟面前念诗,不是为了讨魏清妍的欢心。
他承认,魏清妍确实漂亮,身段更是好得惊人,活脱脱一个炮架子。
若真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狠干她的穴,一边揉玩她那对饱满的奶,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孔变得媚态横生,听着那清冷的嗓音发出淫荡的呻吟,那种征服感和满足感的确让人心痒。
但他不打算与荣园的女人牵扯太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早日脱离这个牢笼。
那三句残诗,不过是他布下的钩子,为的就是让本次诗会的题目必定落在“情”
这个字上。
现在事情的走向的确是向他所谋划的一样,题目果然变成与那三句诗相关的意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