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厨房有醒酒汤。”
程砚头也没抬,对姜愉衡说。
姜衡闻言,迷迷糊糊走进厨房,看到锅里的醒酒汤,盛了碗一口闷下去。
喝完,胀痛的脑袋好了一些,渐渐记起,好像他和沈叔合伙灌程砚酒来着。
姜衡郁闷,程砚怎么看起来没事人一样。
这小子平时也没见他喝酒啊,怎么酒量这么好。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能力强就算了,还以为酒量一定会超过他,没想到酒量也比不上。
算了,他早就习惯了,出门看到坐在屋檐下的程砚,姜衡一拍脑袋,二伯今天回来,爷爷让他去火车站接人来着。
姜衡急忙对程砚说,“老程,晚饭我就不留了,你跟方婶和沈叔说一声,我先走了。”
“我们明天再聚。”
说完,姜衡急匆匆出门。
等姜衡回到家里,看到没关的大门,他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他忘了去接二伯,肯定会念叨他,姜衡最怕的就是他这个二伯。
跟和尚念经一样,能对着他说上两三个小时,太能说了。
姜衡硬着头皮,回到家里,环绕四周,没见到他二伯。
正准备上楼,没几步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他顿在楼梯上,喊了句,“二伯。”
姜滔眯起眼睛,看着大侄子,“小衡啊,去哪里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你二伯我。”
“我在火车站等你了你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下车的人等来接车的人。”
“小衡啊,做人呐,一定要守信用,这是立身之本,。。。。。。。”
“二伯,我跟你说件事。”
姜衡看着姜滔要说上头的模样,赶紧打断他。
姜滔停了一下,又继续,“小衡啊,你怎么越大越不可爱了呢?长辈说话要。。。。。。”
“二伯,我遇到一个和小仪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
“嗯?”
姜滔话语一滞。
“一模一样的人?”
见姜滔不再开口,姜衡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