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执事,此人乃是寒骨教的教徒,口出狂言,说要一人对付我们整个堂口!”
门前的那名教徒,指着吴山,高声喊道。
“没错,我亲眼看到他将一个阵盘打碎,然后我们堂口就被阵法笼罩了。”
另一个教徒补充。
“寒骨教的教徒真是好胆!”
“一人对付一教,一个筑基修士竟然如此狂妄!”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阴离教的众教徒们,闻言纷纷怒喝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本来就对寒骨教心怀不满,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呢,如今吴山自已送上门来。
“等等!”
吴山突然大喊一声,他连忙挥舞着双手,试图阻止阴离教教众。
“如果我要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你们会相信我吗?”
吴山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阴离教的教众们发出一阵哄笑。
“误会?你觉得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你都将阵法布置到我们家了,还说是误会?”
“这跟捉奸在床,床上的两人说是纯友谊有区别吗?”
“大哥,好像有些不恰当。”
“差不多就行,我又不是要考儒家书院。”
一个执事冷笑着说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吴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意识到自已的解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诸位,其实。。。”
吴山急忙说道,“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封禁法阵,我还以为是迷踪阵呢!”
然而,他的话却引来了更多的嘲笑和讥讽。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笑话!”
“封禁法阵与迷踪法阵,有区别吗?我问你,你会在乎闯入你家里的劫匪,是拿着刀还是拿着剑吗?”
吴山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继续解释,但却发现自已已经无话可说。
这回,是特么的完犊子了。
就在这时,那个执事再次开口说道:“看来一个冯仑就让你们寒骨教的人都燃起来了,现在又来一个以身入局之人。”
吴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已已经陷入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
“别这么说,我真的没有那么伟大……”
吴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也是被坑了。。。”
忽地。
吴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没错,我就是被坑了!”
“一定是楚河不放心我,想要借你们的手除掉我啊!”
“楚河,他阴我!”
扪心自问,若是吴山掌权,也不会允许自已这么一个三姓家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