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瘫坐着喘粗气,棉袄被撕成布条条。
林振中抹了把脸上的血冰碴,踢了踢最大的头狼:“这皮子够给清雅做件坎肩。”
老赵头正给受伤的牛包扎,闻言笑骂:“小兔崽子,这时候还惦记姑娘!”
话没说完,他突然指着林振中后背惊呼:“你挂彩了!
“
林振中反手一摸,满掌鲜红。
原来狼爪划破了棉袄竟没察觉。
林振中看着手上的血迹,咧嘴一笑:“没事儿,就蹭破点皮。”
他借着弯腰的功夫,从空间里取出灵泉水,悄悄淋在伤口上。
清凉的泉水一接触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立刻消了大半。
“哎哟!
这口子可不浅!”
老赵头急吼吼地翻出个布包:“我这儿有止血药!”
张建军更是急得直跳脚:“哥!
快让我看看!”
“真没事儿。”
林振中摆摆手,把破棉袄一裹:“都去歇着吧,今儿个不对劲。”
此言一出,众人都跟着安静下来。
也是。
刚出屯儿就遇到野狼。
的确太点儿背了。
但老赵头一愣,明显察觉到了林振中的话外之音,问道:“咋说?”
“您想想。”
林振中压低声音:“咱们在官道上,还点了篝火,狼群一般不敢靠近。
再说这大冬天的,狼不该这么饿急眼啊。”
野狼虽然是群体行动,但胆子可不大。
就算要找,都是找落单的人。
他们这么多人,还有牛车,狼群啥时候能这么胆儿大了?
这其中,肯定有鬼!
张建军一拍大腿:“对啊!
我睡觉前明明撒了驱兽粉,大部分动物应该不会攻击营地才对。
“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