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杀猪般的惨叫声爆发,宁晖单手掰断泼皮的手指,让人以极为别扭的姿势躺下:“你怎么让这家店关门?”
“我就是这琳琅居的东家,有什么话对我说,不要吓唬小孩子。”
“你……”
闻言,为首泼皮怒极,忍着剧痛喝道:“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死他啊!”
“呵呵,打架?我是专业的!”
砰——
一脚将身边泼皮踹开,宁晖大踏步向前,直接一拳砸出。
随着闷响声此起彼伏,来琳琅居门口闹事儿的十几个泼皮,纷纷摔倒在地,痛苦哀嚎起来。
宁晖重新走到那位首泼皮身边,蹲下来看着对方:“小子,不管你是谁,又是谁指示你过来闹事儿的,我都送你一句话——”
“再有下次,你永远在东山镇消失吧!”
“我记住你了!”
突然,人群中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男子,气哼哼地指着宁晖:“敢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今晚你就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了!”
宁晖被这句话弄得有点蒙,抬头看去时对方狼狈地爬了起来,随后一步三回头,踉踉跄跄地离开。
“你死定了!”
为首泼皮此刻也反应过来,朝宁晖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位可是庄公子刚刚认下的义子,你打了他就是打了庄公子的脸!”
“你这琳琅居,今晚便要关门!”
听着这些言语,宁晖才恍然大悟。
他今日好像被人算计了。
对方口中的庄公子,应当就是庄仁了。
他故意让自己的义子混杂在泼皮队伍中,又让人来琳琅居闹事儿,随后便有借口为义子报仇出气,从而光明正大地对付自己。
一念至此,宁晖嗤笑不已:“就这点伎俩,也敢出来胡作非为?”
“小子,回去告诉庄仁,自己喜欢认爹就算了,不要逼迫别人认爹嘛。”
抬脚将人踹开,宁晖眼睛里逐渐有锋芒之气迸发,如今盯着庄仁所在的方位,轻声呢喃:“庄仁啊庄仁,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可以啊!”
“那么,就别怪我不仁义了!”
……
“你说什么?宁晖那家伙请小爷我喝酒?”
东山镇东边,某座深远的宅院中,庄仁看着面前下人,满脸惊讶神色:“你是耳朵坏了还是收了人家的钱?”
“宁晖怎么会请小爷吃饭?”
“爷,千真万确啊!”
跪在庄仁面前的下人,情真意切:“宁晖今日打了您的义子后,便面露慌张神色,随后就派人请您入花红楼一叙。”
“这都是小的们亲眼所见,且宁晖此人已经在为今晚宴会准备,到时候一定会亲自邀请您入花红楼的!”
听完事情全过程,庄仁坐了回去,目光闪烁:“呵呵,我当你是什么硬汉呢,原来也是这等软骨头!”
“行,那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