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静:“怕抢了你的第一。”
秦婉儿:“……”
虽然她是没能力得第一的,但这位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要是真有本事,这种时候就不该藏起来,能得太子几分关注,可是很不容易的。”秦婉儿真的替赵知静惋惜,毕竟她是西凉人,作为北周的附属国,诗词这些东西向来落后于北周的。
赵知静笑笑不说话。
刚刚给太子留下了那么深刻又狼狈的一幕,想来应该是对她‘记忆尤甚’了。
太子的视线在所有诗词题名的地方重点扫过。
见这一幕,刘懿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住。
看来他这兄长要搞事了,怪不得从来不赴宴的人今日破例了,他亲娘可没那么大面子邀请太子过来,他就更不配了,想着,刘懿心里为安定县主默哀几分。
果然。
“镇北侯之女安定县主的那份呢?”
能从太子嘴里听到这么长的句子可不容易,大家先是惊讶,等意会到太子话里的意思,继而就嫉妒起享受到这份殊荣的人了。
赵知静:“……”
赵知静觉得众人的视线着实太过刺目了。
秦婉儿回过神来,手肘轻触赵知静胳膊提醒:“快,太子提到了你!”
那种与有荣焉的语气是咋回事?
赵知静回道:“没写。”
太子一时没说话。
齐王妃接过话道:“既然太子这么留意你,安定,你就现场做一副如何?不必拘泥于形式,诗也好,词也罢,哪怕是韵律不通也没关系,太子可是玄空大师亲传弟子,今日若是能指点你几分也是你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这浓浓的想让她丢脸的险恶用心,用脚后跟都能猜几分。
“做不出来。”赵知静回答。
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梁永怡不知道自己与赵知静对上,是幸还是不幸了。
虽然不知道赵知静是怎么得罪的太子,但今日机会这么难得,她是很愿意报仇的:“安定县主对王妃不敬便罢了,竟然敢对太子不敬,对皇室不敬,敢问安定县主,镇北侯便是如此教女的么?!”
9准你今日把她按池子里
赵知静拍了拍袖口处蹭过来的蝴蝶,对着梁永怡别有意味地笑了笑:“什么叫对王妃不敬便罢了?你的意思是可以随便得罪王妃,但不可得罪太子?齐王妃难道是什么阿猫阿狗吗?”
赵知静话刚说完,齐王妃嘴角就紧紧抿住了。
梁永怡自然惶恐地道:“王妃娘娘,小女不是这个意思,县主污蔑我,望娘娘明鉴!”
高台上的太子朝赵知静看过来,沐浴在秋日暖阳下,赵知静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对方声音若空谷清泉:
“做不出来?”
就知道这丫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