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绑架可是重罪,若是我真的绑架了许小姐,岂会如此轻易地出现在这里?”
“我若是真的做了亏心事,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巧言令色,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许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林舒的嘴。
县令敲了敲惊堂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肃静!”
“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
许夫人这才闭上了嘴,但眼中依旧充满了怨毒,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高夫人,你说你没有绑架许小姐,可有证人?”
县令看着林舒,语气虽然平和,却带着一丝审视。
林舒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无波。
“民妇昨日独自一人前往大理寺,并无证人。”
“那这可就难办了。”
县令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搓了搓手,眼神闪烁,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案子一时间还真不好断,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去断。
县令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实则早已打定了主意。
“既无证人,又无物证,本官也难以判断。”
他抬起头,看着林舒,似乎很是得意。
“这样吧,高夫人就先委屈几日,待本官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林舒心中冷笑,这县令分明就是偏袒朝廷重臣许家。
与其在不爱站队的高庭骁面前留个好印象,不如先去讨好有资历的老家伙。
这帮人,心里想的永远这样简单,难怪努力半生也不过区区县令。
但她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恭敬地应道。
“民妇遵命。”
就这样,林舒被关进了县衙的大牢。
这大牢的环境自然比不得高府,阴暗潮湿,肮脏不堪,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令人作呕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