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拉住她,困住她,为她打造牢笼或是天宫仙阙,利诱她,祈求她,献媚她,留下来,不要走……
她在轻轻抚摸她的脸庞与头发,一丝一毫爱怜的目光,便让她亢奋得几欲发疯。
徐青沉是温暖的,指尖迤逦仿佛灼烧。
萧徽同一遍遍吻在她的脸上,吻得她闭上眼睛,便不必克制自己眸中弥漫的晦暗贪欲,晦涩粘稠的掠夺性。
她第一次品尝这样滚烫的爱欲,没人教授她如何克制,如何徐徐图之,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只会提起全部本事,拿出所有力气,不断侵略,不管节制,吞没嚼碎。
粘稠晦暗的欲望将她吞噬,一起沉沦,同殉她的光与热,一千年一万年。
徐青沉退无可退,便推开她,翻身在上。
沉迷的陛下仰起脸,双目灼灼追逐着她的唇。
徐青沉微微喘息,撑着萧徽同的膝盖,跪在她小腹上,鼻尖擦过她的下颌,又擦过她的右边脸颊,“陛下……”
徐青沉长长的眼睫,在萧徽同眼底疲倦的青黑上不安地扫过,“陛下,陛下,臣想要升职,想要做御史中丞。”
萧徽同终于捉住她的唇,咬了上去,含糊道:“好,什么都可以。”
徐青沉忽然有种权色交易的错觉。
她拉起萧徽同的头发,扯住。
逐渐恢复理智的陛下,愈发热烈,不解地望着她。
“陛下,我们是何关系?”
萧徽同:“……寡人想要你成为寡人的皇后,但你不愿,所以……寡人是你见不得光的外室?”
徐青沉:“好了,可以继续了。”
又吻了一会,徐青沉肺活量比不上能征善战的楚帝。
她又将人推开,“够了,嘴都被你啃破了。”
萧徽同靠在床柱上,仰面垂目,盯着她的唇,轻轻一笑:“爱卿着实不中用,寡人还未发力呢。”
徐青沉挑起眉,“臣记得,陛下方才说过,除臣之外,从前三十年都是清清白白的童子身——”
她又扯紧她的黑发,逼问陛下,“陛下如何知晓,如何发力?”
萧徽同眸中笑意更甚,环住她的腰,长臂一伸,将龙枕下,一本册子抽了出来,“寡人好学,日夜苦读,苦心钻研,小有所成,只等爱卿检验。”
徐青沉看到了那精装版的册子上是四个大字。
《龙榻危情》。
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书名。
“陛下,这不是什么好书,你怎么还在看?”
“爱卿,这是好书。
苦读至今,寡人已知晓,该如何钻研爱卿,如何与爱卿共攀极乐。”
徐青沉捏着书,卷成一束,抵在她的喉间,“看来臣今夜是一定要侍寝了?”
“爱卿错了,侍寝的分明是寡人。”
萧徽同被她压在身下,撑起上身,眉目舒展,丝毫没有先前在殿外杀戮残暴的模样。
她像个为情所困的寻常帝王,讨好着难哄的臣子,“爱卿不肯出力,那便寡人来劳动,寡人来伺候你舒坦。”
萧徽同展现了一下外室的腰力,徐青沉差点被颠下来。
她拧着眉,望向萧徽同的脸,又撇开。
她暂时不想和萧徽同更进一步,喂狗不能一下子喂饱,否则饿犬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不过她确实喜欢偷懒,不喜欢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