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是,我是。”
“那我也是坏蛋。献之问我,她是不是有资格代母休父,我说是。”
“……呜呜呜,我们老徐家一窝坏蛋!”
“呵。”
“你个老实巴交,也是个藏诈的。”
“嗯,我错了,阿沉。”
坏蛋与坏蛋天生一对。
于是借酒发疯,徐家主狠狠惩罚了某个并不老实巴交的男人。
一夜未眠。
……
徐青沉在家舒服窝了三天。
而与她同期的进士们,也完成了授官考核,各部录取情况也分发下来了。
一大早,徐青沉岔开手,让晏晏伺候她更衣。
是一身绿油油的官服。
徐青沉摸了摸这软绸,悄悄对李宣雾说:“我迟早要将这玩意,换成紫的!”
李宣雾在身后,搂着她的脖子笑。
大楚朝的官员朝服,三令着紫袍,九卿着红袍,九卿之下的要臣着浅绯色袍服。
徐青沉是个官场新兵蛋子,一个太常寺管宫廷礼乐的太乐令,穿的朝服是绿色。
如果她干上十年,劳苦功高,就有机会换成青袍。
青袍是给老员工的福利,与新职工区分。
李宣雾在徐青沉耳边低声笑:“妻主喜欢,我为你绣一套帝袍穿穿?”
徐青沉连忙捂住他的嘴,回头去看那群垂首静立的小厮,“你好大的胆子。”
李宣雾低额,蹭了蹭她的鬓角,温声:“妻主喜欢,我们偷偷穿,不碍事的。”
徐青沉:“……,好像确实有点喜欢,你不知道陛下每次穿着那身衣服出现,我都移不开眼睛。”
徐青沉也做过摄政王的春秋大梦,但也就是嘴巴上说说。
她站起身,将李宣雾垂落的发丝,在他嘴巴上打了结,“以后不要再讲杀头的话,那个陛下很吓人的,你一个内宅夫人不懂。”
“好了,我要上朝了,晏晏你今日记得带献之跑跑步,献之最近好似长胖了。”
“因为妻主总是喂她许多零嘴。”
“你做的太多了,我吃不掉,正好献之也愿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