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师爷,别你啊我的了。你替我看会儿爷,我会睡个囫囵觉。啊唔,好累啊!”
师爷气得不行。
连连摇头。
他哪有心思伺候守备?
这些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命都没了,还留下干么?
他迅速扫荡柳杰屋里的财物,将价高易带的物品一扫而空。
银票八千两,拿。
玉佩五块,顺。
鞋上的镶金,挖。
玉质的发簪,抽。
上好的端砚,藏。
刚开了门,转念一想,停住脚步,四下里张望一下。
府衙里安静得像坟头。
他立刻关上门,转回屋里。
“乒乒乓乓”,砸了所有带不走的东西。
造成有人入室抢劫的模样,这才重新转身离开。
府衙门口那个老掉牙的老头正在扫地,浑浊的老眼看不清人,地上的垃圾一扫,扫到了师爷的脚上。
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
气得师爷一脚踢开他。
“老不死的,今儿就是你的死期。”
没敢多逗留,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宋谨央走出院子,秦指挥使早带着锦衣卫等候多时。
他目光锃亮。
“殿下,可以出发了。”
宋谨央临上马车前,回头对上官燕说:“上官大人可在小院等候。”
上官燕断然拒绝。
“殿下,上官燕绝不做逃兵。”
他敢惹事,就不怕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府衙。
一路上无数百姓见了,纷纷让路,并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