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唱妇随吗?
怎么到崔寻鹤嘴里,就变了味?
宋谨央恼怒,“你凑什么热闹?我是去祈福,不是去游玩。”
“嗯,我知道!”崔寻鹤一本正经地胡说,“我也去祈福!”
“你不去书院了?”
“告假了!”
宋谨央见对方顽固不化,狠狠甩袖,“随你!万一被我牵连,人头落地,可别到阴曹地府找我。”
“好!”
宋谨央哑了。
这哪是有格调的读书人?
明明是癞皮狗。
云沐青站在墙外,默默地驻足良久,直到上灯时分,才悄悄离开,就像从未来过一般。
云太傅听说后,久久沉默不语。
宋谨央被迫离京,前往相国寺祈福。
同行之人甚多。
曹路带着东厂大队人马,孟山长带着鹿鸣书院所有学生相陪。
以王国舅为首的一众官员听说后,纷纷质疑,状告到耀宗跟前,就差把弹劾的折子戳到孟山长的脸上。
孟山长嗤之以鼻。
搁下狠话:老子是山长!书院的事,老子说了算!
得!
一句话堵得王国舅险些憋过气去。
面对耀宗的询问。
孟山长扬扬洒洒写了万把字的折子,美其名曰:读万卷书,念十种经。
学大公主开阔心胸,学僧人慈悲为怀。
耀宗用朱笔狠狠批了一个字:准!
得!
孟山长离经叛道的行为,竟然成了奉旨出行。
气得那些找碴的人,一个个跳脚,却奈何不得他。
宋谨央看着大队人马,哭笑不得。
就这样,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挺进相国寺。
相国寺住持早得了消息。
立刻放下经书,组织人手,扩建寺庙。
叮叮咚咚,整个相国寺热闹非凡,到处是不念经的和尚。
有人质问,住持呵呵一笑。
解释道:在劳作中修行,在生活中悟道。
得!
哪还有香客敢质疑?
质疑就是小鸡肚肠,挑菩萨的理!
谁敢?!